下午他才會忍不住憤怒將所有女人全部召回來,目的就是警告鸞月他可以為了她做一切>
但若她不珍惜,他沒她也能過的很好。
可這丫頭是倔強的很,即便是如此也不肯向他低頭,也才會氣沖沖的帶上幾個女人在她面前給她看看。
眼下看到她眼裏的憂傷,他真的很想將她抱在懷裏好好安撫。
紅雲見君不歡面色緩和,急忙道:「前天,妾身覺得尊上就要大婚了。
就想着來明月宮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然後剛走到門口裏面就扔出了一個瓶子。」
說着她還從懷裏摸出一個瓶子遞到君不歡面前。
&是這個瓶子,妾身撿起來一看裏面還有血。
想來這么小的瓶子有血就覺得很奇怪,然後悄悄的在大門看。
就看到鸞月姑娘在那逗弄滿身帶血的蟲子。」
&種蟲子以前我在書上看到過,曉得那是血情蠱。
想要去告訴尊上,可在路上和尊上走岔了。
所以昨天早上的時候妾身才有機會見到尊上。」
聽着紅雲如此說瞎話,鸞月是氣的不得了。
伸手指着她道:「你這個賤人,我才沒有做過哪些事,血情蠱到底事什麼東西我根本不知道。」
果然是她,昨晚她只是懷疑,但現在她百分百確定這就是她一手策劃的計謀。
但她大概也沒想到,設計了自己一個人,卻弄回了一宮的女人,故此她現在心裏也不好受吧。
&月姑娘,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承認嗎?」
聽她這般說,君不歡也疑惑了。
看着紅雲道:「雲兒,就你一個人看到的嗎,可還有其他證據?」
紅雲道:「有,夢落姑娘也看到了。」
鸞月心一緊,君不歡將頭轉向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夢落,道:「你是否也看見了。」
在君不歡冰冷的視下,夢落輕輕的點了點頭。
&上……」
鸞月心一沉,她不曉得為什麼,這夢落為什麼會這般說,她明明是君不歡最為信任的人,不然也不會派她到明月宮。
明明是最信任的人,為何她會這麼說?
鸞月道:「尊上,你已經相信了對不對?其實你昨晚就已經相信了她對不對?」
君不歡深深吸了口氣,再次開口的時候。
聲音裏帶了幾分漠然,只聽他道:「月兒,清者自清,夢落是我最信任的魔族殺手,你知道我為什麼派她到你身邊?」
聽他這般說,鸞月鬆開了君不歡的衣袖。
她的心很痛很痛,沒想到決定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會是這個樣子。
他相信夢落,相信他的雲兒語兒煙兒,唯獨不相信自己。
那自己就算解釋又有什麼意義?
看着鸞月不在解釋,君不歡臉上更是漠然。
&還有什麼好說的?」
鸞月悽然一笑,很快,她的情緒就鎮定下來。
平淡道:「你已經相信了你的雲兒,帶上你的語兒煙兒要來處置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從她們出現在她面前開始,無論她如何解釋都不過是自取其辱。
她看了一眼夢落,她就那麼平靜的站在那裏。
君不歡按住她的肩,看着她小巧的臉蛋,那一眼,目光里有一閃而過的柔情,也有傷痛,更多的是犀利。
他就那樣定定的看着她,就如他那把鋒利的魔刃,重重的插在她的心口上。
然後無情的拔出,鮮血四溢,讓她疼痛難忍。
他一字一句道:「夢落是我的人,她不會騙我。」
鸞月淡然一笑,他的意思很明白,夢落不會騙他,那就是她會害死他,會給他下血情蠱。
他已經給她定了罪孽,帶上他的女人們一起給她定了罪。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一瓣一瓣,疼的連呼吸都如此艱難。
看着鸞月越來越蒼白的臉,他心裏有些疼惜,放開她道:「你想繼續留在魔界還是如何?」
她自然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自己繼續留在魔界,那就是要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