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不管是做什麼,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想到君不歡。
大概是他做了一件讓她很不爽的事,那就是沒有跟她商量一下就休了她。
鸞月甩了甩頭,心道和他計較就是和豬計較,才不要把自己拉成和他一個檔次。,
鸞月在房間裏準備衣服,心裏對那美人殿主更是佩服,見過細緻的,還真是美見過這麼溫柔體貼細緻的,就連換洗衣服都有準備。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要知道東宸決那裏順來的乾坤袋能裝很多東西。
明月老人也是個比較細緻的人,各個季節的衣服都有給她準備,就連髮帶都準備,所以她哪裏會卻東西,乾坤袋裏滿滿的都是。
美人殿主眼光還真不錯,這準備的衣服都是那麼動人。
藥浴有一股淡淡中藥味,和明月山的不一樣,每年那幾天,她基本上都是要被藥浴熏暈掉,那味道實在是太濃。
美人殿主說這個藥浴解乏,果真,這麼一泡就感覺舒服多了。
全身的毛孔都如打開了一般的舒適。
窗前的剪影,更加讓人想入非非,鸞月青絲微挽,在藥浴中很是舒適的閉上眼。
而窗外的人,則是對着明月一臉的沉靜,當真是靜如處子般感覺。
藥浴後的鸞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換上美人殿主為她準備好的衣服。
很是博涼的輕紗,因為層數比較多,所以不會走光,即嚴實,又不失飄逸美感。
鸞月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麼適合紅色,將她嬌小的身子裹的更加玲瓏有致。
出來後的第一眼變看到那個唯美唯幻的男子站在月光下,月光飄灑在他月白的身姿上顯的更加謫仙。
好奇他面具下的那張臉,到底是誰會對她這麼好,到底是誰,不能在她面前以真實面目面對。
青絲讓她感到眷戀,全部披散與腦後,給人一種隨意而又不失風度的感覺。
走至他身前,輕聲道:「屋外涼,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單薄的他似乎成為了一種標誌,這麼大個人了,冷暖都不自知,想到這樣的他,其實還怪讓人心疼。
&在關心我?」
他的聲音里有些欣喜,感覺到她在關注他,能細微的觀察到他的變化。
只有愛一個人,才會無條件的去掛心一個人,這是他的認知。
如果真的可以,他願意就這麼守住她,只要守住她就可以了,
&兒,這個院子還沒有名字呢。」
他不逼她,害怕逼的太緊反而嚇壞了她。
&覺得叫什麼好?」
鸞月順水推舟,既然他主動轉移話題,那她也就順着梯子往下爬。
&個院子現在是你的,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現在這個院子的主人是我,不過,你可以幫它取個名字。」
取名字這種事鸞月是真的不擅長,所以也就無法接下這艱巨的任務。
&月盛輝,斜影伊人,蓮蓬如歌,梅自暗香,,就叫連理院如何?」
看着天上的明月,伊人相陪,而身邊的景致又是如此醉人,取這個名字的時候,確實是隨心而起。
鸞月咀嚼連理院三個字,感覺聽上去很不錯。
只是,這連理院的來由應該不是這首詩吧,不是應該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嗎?
鸞月哪裏知道,若是美人殿主念出這句詞的話,她是指定不會想要這個名字了。
這有種讓她以為他自己沒弄明白似的,便也欣然接受了。
連理院的臘梅樹下,微風撩過,兩人青絲隨風而起,因為距離比較近,糾纏在一起的髮絲分不清你我。
&主,我想要看看你的容貌。」
忽然,鸞月伸出那白淨如玉的手,想要拿下那張白玉面具,看看這面具下到底是一張怎樣絕色的臉。
那樣神秘,那樣溫柔,那樣讓人心骨。
白淨如水蔥般的手剛到面具的邊緣,便被一把握住,「月兒……現在,還不可……」
他的語氣里有些無奈,只是說完的瞬間,鸞月便有種失落的感覺。
&關係,等到你想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