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悠水:「那麼戰術是什麼呀?」
東谷澤晨:「別急,首先我們先這樣……」
石朝毅:「咦?真的沒問題嗎?」
「喂,你們在嘀咕什麼呢?討論遺言嗎?」沼澤之主不耐煩地奔向三人,雜魚三人組只好按照東谷澤晨的計劃行事。
在計劃之中,石朝毅率先沖向沼澤之主,用盡全力抱住其大腿,控制住一定的行動能力,而這時他一定會用肘擊石朝毅的背部。
東谷澤晨:「果然不出所料,小水趁現在!」
而後,由余悠水以全身環抱住沼澤之主的一隻手臂,控制其攻擊,最後,「最後,當然就是由我東谷澤晨給予他最後一擊!暴擊魚卵!」
只見東谷澤晨以全身力氣,集中於腳前一點,疾迅而有力地踢向那頭鱷魚的下半部分。
「喂,你小子踢我尾巴幹嘛?」說完,沼澤之主的一記神龍擺尾重擊在了東谷澤晨胸腔,將其甩開數米遠,接着將抱在自己左臂上的余悠水重摔在地,並用右臂肘擊石朝毅的背部,三人痛苦地在地上各自哀嚎着。
余悠水:「東谷澤晨,鱷魚有蛋嗎?你踢他那裏有什麼用?」
東谷澤晨:「那也沒辦法啊,只能想到攻擊那個地方了,還以為這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弱點。再說小水也抱錯地方了,應該抱他右臂的呀。」
石朝毅:「那也沒區別,主要是他力氣太大了,我現在感覺自己背都要裂開了。」
余悠水:「我也差不多,感覺自己脊椎都要斷了,現在還有什麼戰術嗎?」
東谷澤晨:「當然了,那就是……先跑再說。」
「哼,果然是個只會出賣隊友的膽小鬼啊,不過等會再來殺你。」沼澤之主邊說着,邊用龐大的手掌扼住余悠水的喉嚨,企圖了解他的性命。
而就在這時,一道鮮血從沼澤之主的手臂噴涌而出,「喂,我可不是膽小鬼,更不是那種隨便放棄同伴性命的傢伙!」一種從未有過的冷漠神情出現在了東谷澤晨的瞳孔中,而手中的短劍充滿恨意地在鱷魚的傷口上顫抖着。
「哼,居然能刺透過我表層的皮甲,還是有一點點疼的,但是……」話未說完,鱷魚便一拳衝刺擊打在了東谷澤晨傷口未癒合的腹部上。
傷口再次裂開,鮮血直流,東谷澤晨又一次的倒在了地上。余悠水見狀,立即扶起來不知是醒是昏的東谷澤晨,兩人攙扶着一位傷員,在叢叢灌木的掩護下,繼續向着密林深處跑去。
「先拿着這個給他止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追上了,我在這顆樹上吸引他注意力,在繁密枝葉的掩護下,他應該覺得我們都躲在樹上,而你們只要順着這條路一直跑下去就行了。」邊說着,石朝毅邊撕下自己的衣角布,遞給余悠水。
余悠水:「真的沒問題嗎?」
石朝毅:「鱷魚總不會爬樹吧,應該能拖很長時間了,你們趕緊找到救援,我肯定沒事的。」
余悠水:「那……那一切小心。」
石朝毅:「嗯。」
余悠水攙扶着東谷澤晨繼續向前進,然而身後莫名的震動聲讓人感到不安。余悠水用衣角布極力地給東谷澤晨止血,避免鱷魚找到滴落的血跡。
同時在密林里兜轉的二人,也在極力地尋找着同伴,然而遺憾的是,就在這時,龐大的身軀重擊在地,再次擋在了兩人面前。
余悠水:「石朝毅不是……難道他背叛我們了嗎?」
沼澤之主:「哦,你說那小子,估計現在已經死了吧。」
……
在密林的另一處,一顆大樹斷倒在地,而樹下壓着的正是石朝毅。
石朝毅:「就是挑釁了他一下,沒想到整顆樹都給端了,哈哈哈,不過……不過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可以安心……回家了吧……」
而此時的余悠水和東谷澤晨兩人也同樣深
懸殊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