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源和鄧青魚趕到大屋鄉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大山深處的晚上,十分僻靜。
許源也好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日子了。
鄧青魚回家前,便是脫下了職業裝和絲襪高跟鞋。
換上了一件寬鬆的雪紡衫,下身是水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襯托着兩條美腿,更加的修長。
淺淺的船口襪,在運動鞋裏,露出白嫩骨感的腳踝。
鄧青魚還將平日裏紮起來,顯得麻利幹勁的丸子頭給解開了。
許源看慣了職業形象的鄧青魚,當他第一眼看到黑髮如瀑的鄧青魚的時候,都不由得呆住了。
這妮子,絕對是一個可御可純的寶藏啊!
集職場御姐和清純鄰家妹妹的氣質,完美於一體的存在啊!
鄧青魚被許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順手找了個黑色的棒球帽戴着,一縷秀髮,順着耳後垂落,給她整個人,更增添了一份文靜的美感。
「吱呀!」
鄧青魚的家所在的村子,只有幾戶人家了。
主要是這地方太窮了,很多人都搬走了,留下的,大都是老人和孩子。
趁着月色,鄧青魚推開老家塵封已久的木門,吱呀聲傳來,零星的還有些許的灰塵落下。
「許總,家裏已經很多年沒人住了,條件實在是太簡陋了,要不您今晚在車裏委屈一宿,我連夜打掃一下吧!」
此刻的鄧青魚,似乎又恢復了職場上那般麻利幹練的模樣,長發被黑色的發圈簡單挽起。
白色的雪紡紗也被挽起到了胳膊上,露出藕斷似的白嫩的玉臂。
她正歉意的看着許源,有些支吾。
許源搖了搖頭,「你不用喊我許總了,以後喊我許源就行了,說到底,你還大我幾歲呢!」
「那怎麼行,我」
鄧青魚急忙擺手。
許源卻是不理會,直接拎着車子後備箱的東西走了進去。
「這裏又不是公司,講那些幹什麼?
你就喊我許源,我喊你魚姐就行了!」
許源用命令的口吻道。
鄧青魚還想爭辯幾句,一抬眼,目光便是和許源的眼睛對視上。
頓時一肚子的理由,立刻焉了下去,嘴裏弱弱的道,「好的,許許源!」
許源笑了,「行了,魚姐,咱們晚上就不弄了,車裏空間寬敞,咱們先休息,明兒一早再弄!」
「啊?」
鄧青魚明顯沒想到許源也邀請她去車裏休息。
「我」
鄧青魚支吾起來。
許源眉頭一皺,「差點忘了,你是女孩子。
要不這樣,我們簡單的收拾一下,打個地鋪,我來睡,你去睡車上,車裏有睡墊,很舒服的!」
鄧青魚急忙道,「不行,不行,我來打地鋪吧!」
許源面色一板,「那怎麼行?哪有讓女孩子睡地上的道理?」
「那我們一起睡車裏吧!」
鄧青魚抿了抿嘴唇,道,「這地上太髒了」
許源只得同意了。
將座位放倒,鋪上睡墊,車內的空間,僅僅算得上是一個稍大的單人床。
兩個人睡在裏面,要想不發生肢體碰撞,簡直是不可能的。
鄧青魚小心翼翼的側身蜷縮在角落裏,儘可能的將空間留給許源。
許源倒是舒服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跟沐紫盈一起睡的太過自由。
許源一翻身。
手掌竟是搭在了鄧青魚的身上。
這種環境下,鄧青魚本就睡眠淺。
許源的手伸過來,她立刻嚇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推開。
但聽到許源均勻的呼吸聲,她還是遲疑了。
「算了,許源今天開了一天的車,也累了。
反正他睡着了,啥也不知道,讓他搭在身上,就搭着吧!」
鄧青魚心裏想着。
剛說完,許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