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掃了他一眼,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道了一聲:「嬌嬌不是你叫的。」
他轉身繼續往前走。
謝九思跟在他身後,絮絮叨叨不停的追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咱們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難道我還信不過嗎?
你不會是怕我跟你搶嬌嬌吧?喂,你說話啊。」
見蕭臨淵不搭理他,他猶不死心道:「那你告訴我瑤兒在哪總成吧?」
蕭臨淵忍無可忍,轉身就在謝九思的啞穴上點了一下,警告他:「你這舌頭如果不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拔了。」
謝九思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咬牙切齒的瞪着蕭臨淵暗罵他兇殘,毫無人性。
出了大理寺的大門,蕭臨淵便上了馬車,後腳謝九思就跟了上去,用手比劃着什麼。
蕭臨淵看懂了,這是想讓他送他回去,他二話不說一腳將人給踹了下去,對着駕車的凌越道:「回府。」
謝九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摔得渾身骨頭疼,等他爬起來,蕭臨淵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他齜牙咧嘴的痛罵了半天,愣是沒有一點聲音。
謝九思氣得不輕,若是旁人敢這麼戲弄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可偏偏這個人是蕭臨淵。
而他握住了他的命門,讓他不得不屈服。
謝九思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天氣陰沉沉的但他卻覺得晴朗無比。
因為他灰暗的人生,迎來了光明。
雖然不知道瑤兒在哪裏,但他知道,他們總會相見的。
而這一次他會傾盡所有護她平安。
蕭臨淵回到府上,剛下馬車就見葉君澤迎了上來,他看了蕭臨淵身後問道:「嬌嬌呢?她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聽到這話,蕭臨淵臉色一變:「嬌嬌沒回來?」
葉君澤道:「她早上帶着凌霄去看謝將軍班師回朝,就沒有回來,這都過了午時,我正打算去找她呢。」
蕭臨淵大驚,一顆心頓時慌了起來:「這怎麼可能,一個時辰前我親自把她送回來的。」
葉君澤聞言臉色煞變:「可是她並沒有回來啊。」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嬌嬌不會出什麼事吧?」
蕭臨淵面色一沉,他摸了摸腰上的那個骨哨,並未發出什麼聲響,而她身邊還跟着凌霄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他冷靜下來對着葉君澤道:「我將她送回了府門前,她卻沒有進去,應該是有事自己走掉了。
你別擔心,先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找。」
葉君澤點了點頭,和蕭臨淵一起便在城中四處尋找起來。
而此時,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行走在顛簸的小路上。
葉沉魚醒過來,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睜開眼睛就見自己被人五花大綁着,而一旁的凌霄還在昏迷着。
她頓時驚醒過來,想起發生的事情,眼底不免透着一絲疑惑。
葉沉魚碰了身旁的凌霄,喚着她的名字。
凌霄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看見葉沉魚被人綁着,她打了個激靈這才察覺自己也被人給綁了起來。
她大驚:「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葉沉魚也不清楚,當時蕭臨淵送她回來,她正要進府身後有個男人叫她的名字。
那人她不認識,但凌霄認識。
那人說要借一步說話,於是她便帶着凌霄跟着那人走了,結果就這麼出其不意的被迷昏了過去。
醒來就發現她們被綁了起來。
葉沉魚問道:「你沒認錯人吧?那個叫蘇逾白的當真是小舅舅的表哥?
那他抓我們做什麼?難不成他和小舅舅有仇?」
凌霄蹙了蹙眉,篤定道:「我不可能認錯的,在甘州的時候,蘇公子經常來找大人,他們不像是有仇怨的。」
葉沉魚納悶了,既然沒有認錯人,那麼這個叫蘇逾白的抓她們做什麼?
當初也是凌霄告訴她,此人是蕭臨淵的表哥,她才放鬆了警惕,跟着他走了。
誰料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