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個一愣,許雯暗想難不成是張秀蘭鬧出什麼事了?
許母看着丈夫臉色不好,關心道,「大喜的日子,你這又是和誰生氣了?」
「你還不問問你養的好女兒,她幹了什麼事?」許父要不是壓着心裏的火氣,早就衝上去打人了。
許母一愣,待想到昨天的擔心,馬上擔憂的回過頭看着女兒,「你一直叫張秀蘭過來,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見妻子馬上就猜到了,許父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許雯心下早就料到父親會生氣,所以面上並沒有露出慌亂來,到是一臉的無辜道,又看看母親,「這是怎麼了?媽,你在說什麼,我請她來參加我的婚禮,又怎麼可能為難她,這樣傳出去別人怎麼看我?我又不是傻子,哪裏會做這樣的事。」
不等許母再開口,許父直接問道,「那你事先安排好位置,把她和一個男的單獨安排在一起是怎麼回事?還有我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了和劉家兒媳婦從一個村里出來的人,你現在去大廳看看,滿桌子都擠滿了人,就他們那一桌一男一女,而且都是從農村出來的,你不是讓所有人都覺得咱們家看不起農村的,然後單獨給他們安排在一桌?」
這不是羞辱人又是什麼?
許母愣了愣,不敢置信的看向女兒,「許雯,你這是要幹什麼?你也不用說看他們是一個村出來的,其他桌都擠滿了人,怎麼就他們那桌兩個人?」
這要是真沒有什麼,那才怪。
想到這些,一股怒氣從許母的心底涌了上來,卻還是強壓低聲,「當初你結婚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既然要結婚了,就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再想過去的事。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張秀蘭嫁給劉城,所以才想着為難張秀蘭?」
許雯聽到桌上只有兩個人也是奇怪,她明明把郭紅兵也安排到那張桌子去了啊,還有鄭怡。怎麼到最後就只有兩個人了?
她卻不知道鄭怡難得看到孩了,所以留在家裏看孩子,而郭母則來參加婚禮了,至於郭紅兵早就因為待遇不好,跑到自己父母那張桌子那去了。
「這……那張桌子不可能只有他們倆啊。」許雯一時也找不出旁的來。腦子裏也亂亂的。
難怪父親會生氣,如果真的只是他們兩個,以張秀蘭的精明,不可能就這樣任由着欺負,一定是做了什麼,才會讓父親這麼生氣。
想到這些,許雯的臉色也變了。
「你也不用在這裏說這些,現在外面都傳開了,你就這樣公開羞辱劉家的兒媳婦,當初還是我和你媽親自上門請來的人。現在你讓我們以後用會臉在大院裏呆下去?許雯,當初讓你和劉城在一起,你嫌棄他是個當兵的,你自己鬧着分手又去了國外,還處了對象,現在你說後悔又想和好如初,你以為劉家的人就會任由着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知悔改,還在這裏弄出這些事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女兒。」許父氣的在屋裏來回的跺着步了。
許母恨恨的看了女兒一眼,轉身出了小屋子。進了大廳,直奔張秀蘭那桌而去。
可是到底晚了一步,劉父是後來的,進來之後看到兒媳婦只和一個男的單坐在一桌。就直奔過去,直接坐了下來。
服務生也不知道是一家的,就上前去解釋,「這位同志,主人家都事先安排好了位置,你的位置不在這裏。」
「這裏有人嗎?」劉父淡聲的開口。讓人聽不出什麼來。
服務員搖搖頭,「沒有。」
四下里眾人卻冷吸着氣,劉家的兒媳婦被這樣欺負,現在劉軍長來了,也不知道許家怎麼跟人交代。
明明事情是許家人做出來的,可是劉宏宇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心虛。
明明是來參加喜事的,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許家這是要做什麼,現在這樣一弄,到顯得他們也跟着許家一起攙和,這樣豈不是得罪了劉家?
「既然沒有人,那我坐在這裏有什麼問題嗎?」劉父反問向服務生。
服務生被問住了,半響才回道,「可是你的位置不在這裏。」
「去,這是誰安排的位置就叫誰過來。」劉父喝出聲來。
聲音哄亮,屋裏瞬間一靜。
服務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