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心裏的 傷疤被揭開了,現在看到鍾麗也害怕了,終於覺得心裏這口惡氣出了,也不多說,就直接勸身邊的張秀蘭。
「咱們別和她說了,給錢世友打電話,讓他過來把人接走,愛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去,跟咱們也沒有關係。」人鬧成這樣,劉雨也看明白了,一定是鍾麗在家裏就鬧開了。
而且聽了鍾麗的話,就知道是因為什麼鬧的,顯然這事情可不是簡單幾句話的,一定鬧的很大,不然鍾麗哪裏會到這裏來鬧騰,定是拿錢世友沒有辦法了。
既然這樣,還不如就讓錢世友來收拾她,她們又何必在這裏和鍾麗在這裏質氣。
張秀蘭也正有這個意思,特別是鍾麗還有着身孕,「我給我姐那邊打個電話,讓她捎個信吧。」
原本是打算去送錢世友,現在鍾麗來了,也不用送了。
張秀蘭過去拿電話,鍾麗到是也不怕,往沙發里一靠,「正好,人來了咱們就把話當面說清楚了。」
劉雨翹腿坐到沙發里,冷看着鍾麗,「要我看這電話也不用打,劉城先前看到你來,就出去了,我猜是去找錢世友了,只怕現在人都要到了。」
張秀蘭拿起電話沒有打,「你說這個我才想起來,他剛剛不是先下樓的嗎?」
「看到人來就出去了。」劉雨給了張秀蘭一個安撫的笑,「放心吧,他可不能讓咱們倆在這裏吃虧。」
「一個大男人還想着幫女人,還是個軍人,那才可笑呢。」鍾麗冷嘲的接過話。
劉雨和張秀蘭看都沒有看她,到是張秀蘭聽了之後放下電話,「那還是等一等吧。」
被忽視的鐘麗不屑的扭開頭,心裏卻想着一會兒丈夫來了要怎麼說?她可以想像得到丈夫一直不把她當回事,現在她又鬧到這裏來,這次要是不能讓丈夫低頭,那麼等待她要麼是離婚要麼是一輩子受氣。
這兩種結果都不是她想看到的。鍾麗把手輕輕的放到肚子上,現在全要指望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了。
沙發對面,劉雨對張秀蘭使了個眼色,讓她看看鐘麗。才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一定是沒有出路了,才鬧到咱們這來,想拼死一博啊。」
張秀蘭苦笑道,「這也全是因為咱們。我這心裏到有些過意不去。」
「得,你也不用這樣,一會兒看看錢世友怎麼處理就行了。」劉雨現在只等着看熱鬧。
果然沒有用他們等多久,劉城就帶着錢世友進來了,沙發上的鐘麗在看到人之後先是露出了笑臉,隨後斂起笑冷眼的看着錢世友。
張秀蘭站起來,一臉的歉意,「過來坐吧。」
先前就知道了錢世友的用意,可是沒有想到鍾麗會追到這裏,而且還是在自己家裏解決這件事情。
錢世友點點頭繞到沙發這裏。坐下之後看着鍾麗,眼睛微微一眯,並沒有開口,夫妻二人就這樣看着彼此,張秀蘭望向劉城探求意見。
劉城對着她們倆人擺擺手,「咱們先上樓,讓他們自己解決,爸媽那裏我讓他們先不要回來。」
劉雨還不想走,被張秀蘭給拉起來,三個人這才上了樓。
到了樓上。劉雨才冷笑道,「鍾麗不是說要說清楚嗎?怎麼沒有攔着咱們?」
「好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劉城推開門,拉着自己的媳婦就進了屋。隨後將門一來。
劉雨看着緊關起來的門,跺跺腳,「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親熱。」
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家裏一直給她留着自己的房間,平日裏她和董必武過來住的時候都住在對面。
樓下,錢世友看着妻子。「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也見到了我。」
「錢世友,難道你和我之間的感情比不上一個你要來的孩子嗎?」鍾麗結了眼睛,手搭在肚子上,「這才是你親生的孩子。」
「鍾麗,我接受不了一個能對孩子下狠手的女人,我可以忍受你的無理取鬧和你的任性,卻獨不能接受這個。」錢世友平靜的告訴她。
「你以為我想嗎?」鍾麗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你的眼裏只有那個孩子,跟本就沒有我,那我又算什麼?我是你的妻子,現在又懷了你的孩子,為什麼你的眼裏就不能有我們?」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