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塔。」
「乎尤。」
熟悉的開場白,戰鬥開始。
只見拓塔把盾牌一撐,距離江樓月遠遠的開始扔暗器。
江樓月頭疼,這種小嘍囉是怎麼晉級第一輪的。
不過戲還是要演足,本着低調不引起注意的原則,江樓月還是想舞花槍一樣轉起長槍擋了一會兒。
叮叮噹噹打暗器的聲音此起彼伏。
那拓塔暗器種類也着實不少,扔完針扔飛鏢,飛鏢扔沒了換鋼珠,最後都扔沒了,竟然開始扔石頭。
江樓月對着石頭橫劈過去,石頭碎成塊朝着拓塔飛回去,趕緊撐着盾擋。
結果石頭打到盾牌上直接震得拓塔兩手發麻,倒飛了出去。
江樓月輕鬆獲勝。
接下去的過程是小劍連扇數個對手,接連晉級。
江樓月演的逼真,每場都看上去很玄乎,其實全在掌控之中。
最後只剩下了四個人爭一二名。
江樓月的對手是豹女族先天三重的副族長。
雙方報名。
「宜戎。」
「乎尤。」
身為副族長的宜戎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自稱乎尤的族人,這個豹女實力很強,為何以前從沒注意到過她?
不過長相和氣息完全是自己的族人並沒有錯。
豹女族等級森嚴,地位越高便越有威望。
宜戎深深地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乎尤的威脅到了自己副族的地位。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除掉這個叫乎尤的算了,免得夜長夢多。
江樓月還是用着那把長槍,宜戎拿着的卻是一個頂端是鈎子形狀的武器。
眾豹女看到宜戎拿出離別鈎,俱是譁然,這離別鈎是宜戎最兇殘的武器,只有對族外的敵人的時候才會使用。
「我的武器叫離別鈎。」宜戎自豪的對江樓月道。
「哦。」江樓月很無所謂的態度。
你武器叫什麼名字關我啥事。
宜戎有心震一震江樓月:「你可知道為何叫離別鈎,因為當它鈎到你的手,你的手就跟腕分別,鈎到腳,腳便跟腿分別。」
「鈎到咽喉呢?」
「那你就跟這個世界離別了。」宜戎相當自負。
「哦,我這把槍沒名字。」江樓月覺得眼前的豹女有點囉里囉嗦,想趕緊開始。
「先等一下,打之前,我希望在場的族人做個證明,我既然拿出離別鈎,見血在所難免,如果我不小心失手把你打殘了,你別怪我。」
「不怪你,但你不小心被我傷了,也別找我的事。」江樓月心想這正合我意,可以放開拳腳了。
宣告完畢,宜戎嘴角一笑,拿起離別鈎,朝着江樓月的手腕就要鈎過去。
上來就出狠招,宜戎已經決心剷除這個豹女族的新秀。
江樓月挑起槍頭,想要別住離別鈎。
當的一聲,槍頭直接被鈎斷了。
額,這質量也太差了點吧,江樓月有些無奈。
自己手上這把槍終歸是把劣質品,被一下打斷倒也沒太意外。
江樓月握着長槍的手用了些靈力,斷掉的槍頭,立馬用冰給還原成了原來的形狀。
朝着宜戎猛刺幾槍,愕然發現長槍抵在宜戎身上卻完全傷不了她,一下也戳不進去。
江樓月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這豹女是金屬性的,雖說金不適於進攻,但是防禦卻是一等一。
水火不侵的,完全拿她沒辦法。
宜戎看到江樓月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知道江樓月拿自己沒辦法,更肆無忌憚的進攻。
豹女天生敏捷,鈎子揮動的極快,幾次帶起的風聲就在江樓月耳邊。
江樓月迫於無奈,不停的使用冰牢,冰破,冰盾抵擋宜戎。
靈力耗費極大。
但是江樓月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冰盾,每一次用出來,效果都比上一次更強,靈力更為精純,面積更大。
同一時間,那嵌在江樓月靈魄里的白色聖石,一點點開始消融,靈力源源不斷的流入江樓月身體。
江樓月只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繁雜的各種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