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占卜的情況如何?」
聽到身邊隊長的詢問,克萊恩閉目占卜。
在倫納德遭遇邪教徒事件後,值夜者幾乎可以說是高層戰力全部出動,這些非凡者一起趕到鐵十字街下街,調查邪教徒出現事件。
「隊長,沒有。」
聽到克萊恩的話,鄧恩並不意外。
如果是能夠簡單的進行占卜,鄧恩反而會覺得其中有陰謀。
「鐵十字街下街」
默默感受其中的怨念情緒,鄧恩心裏嘆了一口氣。
像這樣的情況值夜者早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了,教會已經有一套完善的處理方案。
在羅塞爾開啟了殖民時代後,將蒸汽機發明創造,許多的城市都存在或多或少這種充滿怨念情緒的負面貧民窟。
這些貧民窟內是滋生邪神信仰的溫床,許多的邪教徒都在其中製造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
現如今,隨着知識與智慧之神的信徒「米蒂亞」創造博識學會,上下層之間的差異被再一步放大。
「隊長,我去調查。」倫納德一馬當先,不過他究竟為何,估摸只有他本人和老頭清楚。
克萊恩也緊隨其後說道。
「我也是。」
「可以。」並不是鄧恩,而是女神之間的塞西瑪他做出了意見。
「可以…」鄧恩點頭。
注視兩人離開,進入下街,塞西瑪扭頭看向鄧恩,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鄧恩,你的身體…非常糟糕。」
「我明白。」鄧恩並未反駁。
克萊恩處理掉了鄧恩身上的隱秘賢者污染,但他的精神狀態可不會這麼容易被治好。
嚴格意義上,按照值夜者的內部標準,鄧恩現在應該被調往其餘的大城市,去黑夜教會的教堂充當一段時間的文職,等待精神狀態調理的差不多了,在回到廷根市復職。
「我還能撐一段時間。」
這一段時間,足夠倫納德和克萊恩他們成長起來。
「哎。」
塞西瑪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的精神狀態繼續下滑,你必須前往教堂。」
「我知道。」
在鄧恩和塞西瑪談話間,克萊恩和倫納德兩人也進入了鐵十字街和下街的分水嶺區域。
「那個,抱歉了,倫納德。」
「啊,伱說什麼,哦,你說之前的事情,沒事。」
倫納德滿不在意的說道:「我明白,隊長他也是擔心我的情況,這件事情…算了。」
倫納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老頭和手背上的博識尊符號印記,這些都不應該告知克萊恩。
略感尷尬的克萊恩想了想,再次提出了話題。
「倫納德,你遭遇的邪教徒,是什麼模樣?」
「和教會記錄的那些邪教徒不同,它信仰的是新的邪神。」
「克萊恩,不要占卜邪神。」倫納德嚴肅的說着話。
「任何一個邪神都不能進行占卜,這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行為!」
「我明白。」克萊恩裝出一副知曉的樣子。
正如倫納德藏着秘密,克萊恩也是一樣有這許多的秘密。
論到邪神,他在塔羅會上的愚者身份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邪神。
「那個邪教徒有點類似玫瑰學派。」
「玫瑰學派…」
停下腳步,倫納德以前輩的身份向克萊恩講解道。
「玫瑰學派,都是一群瘋子。」
雖然已經從梅麗莎處學習了些許相關概念,不過克萊恩裝作一副新人的好奇模樣,詢問道:「為什麼?」
「很難描述這些屬於玫瑰學派的非凡者,他們瘋狂,肆無忌憚宣洩自己的欲望和暴力。」
「難道那個邪教徒是玫瑰學派?」
「並不是。」倫納德搖了搖頭。
玫瑰學派所信仰的並非這一位名為長生之神的…邪神。
「前面就是了。」倫納德手指指向前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