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警員闖了進來,為首的是個許狂覺得面熟的中年男子。
「是你。」
看到許狂,那名中年警官頓時一愣。
許狂曾經在一處施工現場發現了一座古墓的時候,遇到了一位中年警官,那時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名小警員。
「這麼巧,我們在這裏碰到了,是哪位報警的?」
這家賭場被警方查封,原因是偽造的。四大世家不好親自出馬,所以許狂就成了剿滅賭場的功臣。第二天,柳州市報紙頭條,刊登了佳林集團副總裁許狂,協助警察端掉了一個賭博的秘密基地。
那名中年警官名叫余海英,與那名名叫辛浩芸的青年警官,乃是他們的師父。經此一役,他與許狂也算熟悉。
臨走時,余海英拍了拍許狂的肩膀,道:「既然是做生意的,也是做賭石生意的,記住,千萬別觸犯法律,否則,我可不希望你也成為下一個被關進監獄的人。」
許狂臉上掛着真誠的笑容:「放心。」
一陣輕風吹過,月亮從稀薄的雲層中灑了出來,紅色和藍色相間的警車緩緩駛向遠方。
李顏末一臉崇拜地看着他,道:「我可以成為你的學生麼?」
這話把許狂給嚇壞了,堂堂四大家族的後人,竟然要認一個外來弟子做師父,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不過看到李顏末那真摯的眼神,又覺得她不是在說笑。
但是許狂卻沒有答應。以他現在的能力,可以判斷出賭石的好壞,但那只是一種本能,他對賭石的了解很少,大部分都是聽了父親的話。
收徒?難道是自己的直覺?李顏末,他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李顏末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就調整好心態,說道:「行,當不成徒弟,那就當個普通的朋友。」
孫中在旁邊插了一句嘴,調侃道:「是啊,大家都是好兄弟。」
錢二被剛才那一幕弄得很不好意思。他對許狂的態度緩和了不少,對着已經被封掉的賭場道:「許狂,小心點。」
許狂一臉茫然:「為什麼?」
錢二說道:「那塊賭石後面的人可不能小看,你又不是四大世家的人,你要是被他們給毀了,他們肯定會找你算賬。」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許狂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點也不擔心:「多謝你的警告,不過我可不怕你。想要對付我,也要看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孫中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先生們,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今日痛飲,明天憂愁來日傷心。帝豪,咱們一醉方休!」
這麼不正經的說話,也只有孫中那個紈絝才能說得出口。但這就是現實,好好生活吧。
許狂本是要推辭的,但是李顏末執意如此。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下來。錢二與許狂之間的感情雖然有所緩解,但彼此之間的牽絆並不是很重。四個人一起去了帝豪會所。
柳州市最高檔的休閒娛樂場所——帝豪娛樂城。來這裏的,大多都是富二代,富商巨賈,或者是政界人士。
一行人來到餐廳,點了不少昂貴的飲料。
這個時候,許狂看到了一張老臉。佳林集團的另外一位副總裁,好像是馮德,他在公司見過一次,因為辱罵許狂,被聞杉訓斥了一頓。
馮德正和一個黑衣男子,一邊喝着酒,一邊討論着。許狂從來沒有看過這個西裝男,也不像是公司里的員工。
馮德與他相談甚歡,兩人的氛圍十分和諧。最終,兩人仿佛達成了共識,紛紛喝下了杯中的美酒,其樂融融的握了握手。
李顏末看得出來,許狂有些魂不守舍,對酒也沒什麼興致。舉起杯子,放到許狂的跟前:「別胡思亂想了,這是我的懲罰。」
許狂定了定神,望着李顏末那張絕美的臉蛋,突然有一種想要調戲她的衝動。他喝了一口酒,道:「有美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