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熱烈應和着喝了一杯,但葉長風卻不幹了。
「你這可不行,」葉長風道,「同樣是技術,你的技術和我的技術高度就不一樣,你的一番元宇宙的理論,在場的專家都評價很高,這可是我們能勝出的關鍵啊,我得單獨敬你。」
這樣一來,這場面可就漸漸有些亂了,先敬領導客人,後面互敬互嗨,觥籌交錯,美食頻轉,熱鬧非凡。
不管和誰喝酒,秦紅萼倒的都不多,但都是一口喝掉,而柳青青不管誰來敬酒或者敬誰,都是最初倒的那杯酒,但現在秦紅萼卻將酒給她加到了三分之一處,自己杯中酒與她相當。
「青青,這杯酒你得把它喝完。」
儘管座在一起,秦紅萼還是起身將柳青青拉到一邊:「青青,要是紅姐以前哪裏有對不住的,紅姐給你賠不是了,你就將它忘了吧,今天這杯酒是紅姐感謝救命之恩的,你可一定要喝點,我知道你能喝的。」
「紅姐您說的什麼話呀,哪裏就有對不住我的地方啦,」柳青青眼圈都有點紅了,「什麼恩不恩,我就是有感在平野耳邊唧咕了兩句而已。」
「你那兩句可不簡單啊,女人特有的敏感男人是感覺不到的。」秦紅萼道。
「好啦好啦,別說了,我喝了就是,呵呵。」
笑聲中,兩個女人都豪爽地一飲而盡。
酒宴在繼續,談笑也在繼續,臨近終了,秦紅萼的手機突然響了。
秦紅萼看了一眼,立即站起身來走到一邊,並對大家一個噤聲動作:「是盧總!」
這三個字可是非同小可,大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葉長風更是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喂,您好,盧總,我是秦紅萼!」秦紅萼的聲音平穩而優雅。
「秦總,這麼晚了沒打擾到您吧,呵呵。」聽筒里傳來一個洪厚的男中音。
「沒有,沒有,」秦紅萼道,「您的這個電話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了,呵呵。」
「呵呵,也沒啥事,就想後天中午請您吃個飯,不知您有空沒有?」盧總道。
「這空必須有啊,」秦紅萼道,「但得說好了,這頓飯一定得讓我來安排,您看您這邊有什麼要求?」
「呵呵,就吃個飯,哪來那麼多要求,」盧總道,「那我也就不和你爭了,你安排好了告訴我一聲,我這邊有四五個人,你那邊也帶幾個人,就這樣吧。」
「好的,盧總,我們後天中午見。」
秦紅萼剛一掛斷電話,由葉長風帶頭,整個房間裏就歡呼起來。
甄鑫投資是海都投資圈裏極具實力的一家公司,不但投資風格穩健,涉及的產業面也極廣,能被他們看上的項目,有很多都獲得了不錯的發展,甚至圈內都悄悄流傳着一句話,說能不能被甄鑫看上,就是這個項目有沒有發展前途的試金石。
這樣的口碑可不是憑空得來的,這和它的掌舵人盧鶴眠有關,這人不光是在海都,就算是在全國,也算是號人物。
盧鶴眠,甄鑫投資的董事長,也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但保養很不錯,精神很好,氣度非凡,兒子盧習遠,女兒盧習靜,現在都已成年,並在甄鑫內擔任要職,而他自己雖然名聲挺響,但卻深居簡出,對外面的人接觸不是很多。
甄鑫的資本實力不俗,數百億的資產基本都是股權和現金,流動性很好,良性度很高,就連人家做投資一不小心做成大股東的那種事,在他們這裏也很少發生。
但甄鑫並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這裏面也有一個頗為波折的過程。
盧鶴眠的文化程度並不高,初中畢業就出來打拼,儘管是碰上了國家改革開放的大時代,但確實也是吃了不少苦。
年輕時候的盧鶴眠,從北方來到南方,一頭扎進一家服裝廠,為的只是混口飯吃,但幾年下來,在基本工序已經非常熟練時,聰明的他發現,這服裝加工的門檻並不高,漸漸他就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