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
「記住了。 不過隊長,連族長也不要告訴嗎?我覺得喬逸身上很多的迷,要不要……」
「不要,喬逸身上的迷族長是知道的,我們沒有知道前因後果,貿然去報告給族長,就怕族長以為我們妖言惑眾,到時候你我可就慘了。」金隊長決定還是採取嚇唬的方式讓這個手下閉嘴。
換一個辦法,不一定什麼時候他就說出來了,可是關係到他的生命就不一樣了,大概會守口如瓶。
「還是隊長你英明。」男人拍了一記馬屁。
心裏是捏了一把汗,妖言惑眾這個罪名可不輕,可能會被燒死,他可不想因為這個自己惹上麻煩。
等男人走後,金隊長在客廳來回走動着,就是不安心。
二丫?對了二丫肯定知道什麼。
金隊長這樣想着,於是就自己出門了。
他沒有去海邊,而是直接去了二丫的家裏。
一直等到天黑,二丫才回來。
突然出現的金隊長差點把二丫的魂給嚇沒了。
「誰?」二丫戰戰兢兢的問道,然後超起手邊砍柴的刀,就往前走去。
金隊長走出來,二丫砍柴的到就朝着他的腦袋招呼去了。
這差點沒讓金隊長直接爆粗口。
「二丫,是我。」金隊長一把抓住二丫的手腕,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這要是被二丫一刀給砍到了,那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誰讓這裏是二丫家呢,到時候還會以為他是想對二丫做什麼呢。
「你是誰?」二丫心道,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我是金隊長。」金隊長無奈道。
「金隊長?」二丫終於睜開眼睛,看了看金隊長這近在咫尺的臉。
合着她根本沒看到是誰,她就一刀子下來了,差點製造了一起謀殺案。
「是我,你這丫頭,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居然還用砍柴的刀?」金隊長的聲音都有點變調了,他差點就死在了這把砍柴的刀上,他的情緒能不激動嗎。
「金隊長,這大晚上的,你在我家院子裏晃悠幹啥?」二丫生氣道。
這些天她是有點萎靡不振,但是不代表她就變成小綿羊。
此時的二丫很生氣,她媽不在了,姐姐嫁人了,現在家裏就她一個人,她的情緒本來就時好時壞,這會兒金隊長是撞到她槍口上了。
「來找你當然有事,你說說你,怎麼也不看看就動手呢?差點把你金叔我砍死。」
金隊長是看着二丫長大的,不管怎麼說,說起話來也沒有什麼生分的。
對二丫的遭遇,金隊長也是同情的,好好的崔大媽怎麼就不在了呢。
「我哪裏知道是你,白天不來,大晚上的來找我,誰知道你找我什麼事情。」二丫生氣了,有點口不擇言了。
她知道金隊長不可能對她有什麼企圖,但是把她嚇到了,她故意刺激他。
「你這丫頭,金叔我能對你有什麼企圖?」金隊長翻了翻白眼。
當他什麼人,他可不是族長那老東西。
「你找我有事?」二丫繼續沒好氣道。
「你就不能叫我一聲金叔?你小時候我可還抱過你。」金隊長道。
「金叔,你找我什麼事。」二丫繼續繼續沒好氣道。
「你不讓我進去說啊,我都在這裏等了幾個小時了。」金隊長說道。
二丫拿鑰匙開門,然後進去後點了一盞煤油燈,又問道:「現在可以說找我什麼事情了吧。」
金隊長不慌不忙的坐下,這才問道:「二丫,你這是從哪裏回來?怎麼這麼晚?」
「我去我姐家了。」二丫面不改色道。
「二丫,你小時候可是不會撒謊的,現在怎麼說假話都不帶停頓的。」
「我沒說謊,我說的是真話。」二丫說道。
二丫這段時間看着有點呆滯,實際上是個很機靈的丫頭,金隊長這麼晚來找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現在的她提高着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回答着他的問題。
「行行行,你說的是真話。那你告訴我,你下午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