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綱手都在小心謹慎地伺候着真,生怕再出什麼岔子。
看着真坐在那兒全神貫注地忙着公務,這讓綱手心裏稍不是滋味,對方也是為了村子才這麼忙的,一天就那麼點休息的時間還被自己給打亂了。
她將自己不小心弄髒了枕頭的事告訴了薩姆依,並說自己會拿回去洗乾淨,薩姆依倒是沒什麼異議。
到了晚上,火影大樓里的工作人員多數都離開了。
見真也處理完了工作,綱手這時走上前來,遲疑着開口:「火影大人……今天是我最後一天了。」
真看了她一眼,說:「嗯,你的債務兩清了。」
這句話讓綱手整個人都鬆了口氣,一切送算是順利結束了。
她又道:「那個……枕頭我會拿回家洗乾淨的。」
離開時,她進了休息室,將枕頭從床上拿走,上面的口水痕跡早就幹了,也看不出什麼。
走出火影大樓時,低下的溫度讓她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枕頭。
月明星稀,人影疏散。
回頭看了眼滅了燈的火影大樓,綱手的心緒有些複雜。
這些天發生的事讓她有種不真切的感覺,自己竟會做出這種事來。
說是火影助理,但實際上徹徹底底地是對方的一個女僕,但好在已經結束了,過了今晚明天將又是嶄新的一天。
回到家裏,靜音奇怪綱手怎麼抱了個枕頭回來。
綱手說這是火影休息的枕頭,自己不小心弄髒了,讓靜音幫忙清洗一下。
「火影的枕頭?」
靜音神色古怪地看着綱手,意思很明顯,火影的枕頭你是怎麼弄髒的。
綱手當然不能解釋,要說自己是因為睡覺時流口水弄髒的,怕是誤會要更大。
當即瞪了靜音一眼,讓她別問這麼多。
但這樣的反應卻讓靜音心裏的八卦心思更重了。
吃過晚飯,靜音去將枕頭清洗乾淨,但一晚上顯然是晾不干,綱手有些發愁,她又不會什麼風遁忍術,房間裏找出個扇子在那用力扇着風。
「綱手大人,您幹什麼呢?」
「讓它早點干,你也拿個扇子過來一起扇。」
「……」
第二天。
綱手臉上滿是倦意,拿着枕頭去了火影大樓。
她今日來的比較晚,火影已經到了,在和一人在那兒談論着公務。
綱手沒打攪他們,而是輕車熟路的去了休息室,卻發現這裏的床上已經放上了一個新的枕頭,想來是薩姆依換好的。
她看着自己手裏的枕頭,又看了眼床上的,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自己真蠢,肯定有備用換洗的,早知道昨晚就不折騰這麼久了。
綱手長嘆了口氣,低頭看着手裏軟乎乎的枕頭,放到鼻息間聞了聞,是自家洗衣粉的味道,不過吹了半夜的風已經很澹了。
她又將床上的枕頭拿起來聞了下,還是那股很好聞的香薰味。….
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您在幹什麼呢?」
綱手被嚇了一跳,連忙放下了枕頭並站起身來。
她有些難為情,支支吾吾地說:「啊……那個,我是覺得……枕頭上的香味挺好聞的,什麼牌子的,在哪買的?」
薩姆依說:「村子北街有家香薰店,那裏的制香師傅每月都會送來一些,火影大人比較在意這種氣味,家裏面也常備,特意去制香師傅那兒選的。」
綱手便道:「噢,我回頭也去瞅一瞅。」
薩姆依又說:「這種香是特製的,
並不外售,您去的時候和制香師傅提我的名字就好了,他會送您一些的。」
綱手本就是在轉移話題,見她扯到這裏便也只得頷首致謝。
「枕頭清洗乾淨了嗎?」
「嗯。」
「一晚上就晾乾了。」薩姆依略有意外。
這樣的天氣,正常晾曬的話怎麼也得兩天才是。
「……啊。」想到自己乾的蠢事,綱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