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漢庫克從臥室里出來時,正見到娜美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又看了眼沒有一點動靜的廚房,便來到門口詢問:「你沒做早飯嗎?」
娜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沒有。」
漢庫克當即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去做早飯,妾身吃什麼?」
娜美本是在打量院子的面積,薩姆依說要給她弄一棵橘子樹過來的,聞聲覺得可笑,反過來問漢庫克:「我和羅賓兩個人做飯打掃家務,那你做什麼呢?」
昨晚她和羅賓倒是做了頓晚飯,只是漢庫克表露出的態度讓她極為不喜。
漢庫克理直氣壯道:「這裏是妾身的家,妾身讓伱們住在這裏,你們做這種事也是理所應當的。」
娜美說道:「是皇帝陛下讓我們住在這裏的,我們可沒有義務去伺候你,皇帝陛下當初也說了,讓我們好好相處,以後家裏的任何事都要合理分擔才行。」
她一向看不慣這麼驕縱的人,也不願去慣着對方,留在這裏本就非自己所願,自然就更沒什麼可忌諱的。
這樣的話立即惹惱了漢庫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竟然敢這麼和妾身說話!」
娜美本想再說兩句嘲諷的話,卻猛覺一股恐怖無比的氣場襲來,大腦「轟」地一聲瞬間空白一片,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院子內平靜的水塘突然激起浪花,無端有一陣風吹入進來。
羅賓這時也從臥室里出來,不過卻是倚牆站立,神色痛苦。
「娜美……」
漢庫克冷哼道:「和妾身作對,你還早了一百年呢!」
也就在這時,兩道黑影瞬移而來,一個站在院外,一個立於房頂之上。
漢庫克見狀也不由立即收斂霸氣。
「怎麼回事?」
站在院外的止水,看着地上昏迷的娜美,開口問道。
漢庫克當然認識止水,當初在光標島上,對方一個眼神便令三災之一的旱災傑克跪下,且不說實力如何,關鍵是對方是陛下的侍衛。
她撇開視線說道:「這人非要和妾身作對,教訓她一下罷了。」
沒了霸氣壓制,羅賓也立即來到了娜美近前檢查她的情況,發現只是昏迷過去才舒了口氣。
很快,又一人飛速趕來。
「薩姆依小姐。」止水見到來人,心裏也鬆了口氣。
在感受到漢庫克的霸王色霸氣之後,止水便連忙趕來查看情況,但在看到是漢庫克她們時又覺得無比難辦。
陛下的女人……大早上抽什麼風。
薩姆依看着地上昏迷的娜美皺了皺眉頭,問道:「人怎麼樣?」
羅賓沒有出聲。
止水倒是一眼看出來了:「只是昏迷了。」
薩姆依便對止水道:「這裏交給我吧。」
止水點了點頭,往房頂上看去,見卡卡西前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將娜美帶回了客廳沙發上,薩姆依也覺頭痛地扶着額頭。
「到底怎麼回事?」
羅賓在那兒面露憂色地照看着娜美,薩姆依便將目光看向了漢庫克。
面對薩姆依,漢庫克不由感到一陣心虛,說:「是她非要和妾身作對。」
薩姆依問:「她怎麼和你作對了?」
漢庫克沉默了會兒才緩緩說道:「……妾身讓她去做早飯,她不做,還說以後家裏的一些家務雜活讓妾身也去做,這明明是妾身的家。」
薩姆依感到一陣無語,這女人真是欠調教,虧得當初自己還可憐她,陛下怎麼不像當初對待綱手那樣對她呢。
「只因這些,你就對她出手了。」
漢庫克仍嘴硬道:「我沒怎樣她,是她太弱了,連我的霸氣都扛不住。」
薩姆依冷笑道:「我也很弱啊,剛才你收斂氣勢之前,我連這裏都靠近不了。」
漢庫克道:「你不一樣……」
薩姆依繼續追問:「如果麻布依不給你做飯,是不是也要對麻布依這樣呢?」
「……」
漢庫克沒了聲音,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