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裏的,日向真說過的話猶在他耳邊迴響。
火影沒有殺了他,也沒有拿他入獄,但他卻要為此付出更為屈辱的代價。
「富岳,你回來了。」
廚房裏,他溫柔美麗的妻子探出頭來,向他柔聲笑道。
「晚飯很快就好了,你再等一會兒吧。」
「……鼬呢?」富岳詢問,聲音不覺有些嘶啞。
美琴說:「鼬今晚不回來了,住止水那裏了,這兩個孩子現在真是形影不離的。」
富岳的心完全沉了下去,他心中帶着妻子和孩子逃離這裏的想法也瞬間破滅。
鼬在火影的手裏……
「富岳?」
美琴的輕喚讓他回過神來,抬首便見自己的美麗的妻子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
富岳踉蹌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美琴見狀便關了廚房的灶台,解下圍裙走了過來。
「富岳,你不舒服嗎?」她關切道。
美琴伸手摸了摸富岳的額頭,發現並不燙。
富岳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
半小時前,帶土家裏。
真坐在椅子上冷笑着看着富岳。
「看來富岳前輩是覺得我這個火影很好湖弄和欺負啊。」
「在下絕無此意!」富岳急道。
「火影大人,這件事的確是我鬼迷心竅,以殘害同胞的方法來獲取力量,但我絕無和火影大人作對之意,我犯錯在先,火影大人盡請責罰,還望能放過鼬和我的族人。」
真面無表情地說:「是嗎?」
富岳立即半跪在地道:「我對火影大人和木葉絕對忠誠不二!」
真冷嗤道:「可我怎麼看不到你的忠心呢?」
眼看真不依不饒,富岳也不知對方究竟想要什麼,不由心急如焚。
這時候火門突然走上前來,拿出了一枚捲軸在富岳面前攤開,上面是一道繁複玄奧的紋路。
這是一道封印,富岳沒見過的封印。
「富岳前輩,可聽說過籠中鳥?」
富岳的神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
他嘴裏喃喃道:「籠中鳥,不是對白眼施展的嗎?」
真說道:「你說的不錯,這是我改進後的封印術,既然富岳前輩說了對我忠誠不二,可願背負上這道封印嗎?」
富岳心緒急轉,強笑道:「火影大人,真要如此嗎……」
真悠悠說道:「怎麼,你不願意嗎?」
他站起身來,走到了窗前,將窗戶推開。
「倒也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裏離火影大樓也不算太遠,或許你的兒子臨死前在那兒能看見你的須左能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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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左能乎他也知道……
富岳的心如墜冰窟,萬花筒的力量即便宇智波的族人了解的也並不多。
對方這意思明示他可以進行武力反抗,那他的兒子鼬也必將慘死。
富岳看向那道籠中鳥的封印術,一旦自己接受了它,便意味着可能永遠受制於日向真。
他還沒有聽說過有人能掙脫籠中鳥。
可眼下的情況,他有選擇嗎?
根本沒有魚死網破和玉石俱焚的機會!
除非他能徹底不顧自己兒子和族人們的死活。
房間裏死一樣寂靜,曾經所有的慾念和野心如今都沉沒在了這份絕望之中。
……
「富岳?」
富岳回過神來,看着妻子擔憂的眼神,他不由心中一痛,目光躲閃。
「我……沒事。」他喉嚨滾動着,吐出一句話來。
但這明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讓美琴怎麼放心的下。
她伸手握住了富岳的手,柔聲說道:「富岳,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讓我來幫你分擔。」
可就是這樣的溫柔,更讓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