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先前展露出的看似驚人的力量,說到底還是唬人的,也是真不得已而為之故意演出來的效果。
首次用時還能嚇住人,在結束時也露出了馬腳,此後再與雲忍交戰時敵人必然不會再上這種當了。
那真的能力也只有飄在天上丟丟火球和忍具了,僅個人而言能發揮出不錯的效果,但並不能扭轉戰局。
就連水門、自來也和宇智波富岳等人都做不到,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木葉和雲忍現在的實力差距,除非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那樣的人來了,否則能左右戰場的便只有尾獸了,或者說是能夠尾獸化的人柱力。
可久辛奈並不是完美的人柱力,她雖然能夠使用九尾的查克拉,但這查克拉是從九尾的身上薅下來的,最多也只是做到原着中的九尾查克拉模式。
而不是鳴人和水門那種九喇嘛模式。
她想要尾獸化的唯一途經,那就是解除對九尾的限制,讓它主導久辛奈的身體從而暴走,和鳴人失控的狀態一樣。
但這麼做的後果和九尾本身一樣也是不可控的,且不說能否最終再將九尾抑制,一旦九尾主導了久辛奈的身體,那憎惡木葉的它必然會將木葉忍者作為自己首要攻擊的目標。
或者說讓久辛奈隻身一人去對抗雲忍,但這麼做的下場也顯而易見,或許能對雲忍造成極大的傷害,但最終的結果必定的是九尾被敵人所擒獲。
水門是絕不容許的。
真在說出自己的計劃之前先請久辛奈離開了房間,免得被九尾聽到。
房間裏只剩下了水門、自來也、鹿久和富岳幾人。
真說道:「我能夠控制九尾。」
水門凝眉道:「你說什麼?」
真緩緩解釋道:「鹿久前輩、富岳前輩、自來也大人,還記得我們和二尾人柱力的那場戰鬥嗎?」
三人俱是一怔。
「我通過一種特殊的幻術扭轉了二尾的感官,讓它將同伴看成了敵人,由此它才會瘋了一般地攻擊自己的同伴。」
「同理,我也可以對九尾做相同的事,它心裏對木葉懷有極深的怨恨,我便讓它將雲忍看做我們,或者到時候直接把我們從它的視線中抹去。」
鹿久和富岳對此若有所思起來,這方法乍一聽有些荒誕,但細想先前二尾的例子,似乎也可行。
讓真去驅使九尾或者說欺騙九尾。
水門似乎十分抗拒,他還想說些什麼辯駁的話。
真當即搶在他之前說道:「水門前輩,這已是破釜沉舟之策,如果我們輸了,久辛奈小姐的下場會如何您有想過嗎?」
水門渾身一震。
「不止久辛奈小姐,還有村子裏那麼多同伴,如果我們輸了,他們又會是怎樣的下場。」
「您覺得,久辛奈小姐對此又會怎麼想?」
水門沉默着。
一方是村子、同伴、是整個國家,一方是自己的戀人。
而且兩邊都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不是說有了九尾的力量木葉就穩贏了,也不是說讓久辛奈犯險必定是不可控的事。
兩邊都有餘地,有讓他堅持的餘地,也又讓他放棄的餘地。
房間其餘人也在沉默,水門是前線主將,又是久辛奈的戀人,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們做決定。
許久之後水門又問道:「九尾失控之後,最後要如何抑制它?」
真說道:「您擅使封印術、外加上富岳前輩的寫輪眼,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富岳不由詫異地看了真一眼,這裏面怎麼還有自己的事?
水門長舒口氣,躺在床上不再開口。
鹿久這時說道:「水門你先休息吧。」
眾人見狀也紛紛離去,房間外的久辛奈見眾人都出來了,思慮着又走進了房間裏。
離開之時,富岳突然湊道真的身側,輕聲開口:「真君真是什麼都不怕啊。」
「富岳前輩什麼意思?」
富岳說:「我是覺得,真君做的每件事都讓人出乎意料。」
先前勸水門放棄邊防撤軍,這次又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