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的路面滿是泥濘,對忍者而言影響不大,但倘若是運送物資的馬車在此時間行軍的話,就會變得異常麻煩。
密林中正有一支隊伍飛速前進,領首的是一位頭戴木葉護額、身穿綠色作戰服的中年男子。
而整支隊伍除了他之外全部由半人高的忍犬組成,這些忍犬個個體型壯碩,面貌兇狠,身上各自背着巨大的包裹。
隊伍到了一直分岔路口停下,領首的黑色忍犬低下頭嗅了幾下,隨後口吐人言道:「雨天還真是讓人討厭。」
大雨沖刷掉了所有的氣味,讓它感到很不踏實。
犬冢顎回望了眼整個忍犬隊伍,隨後在岔路口的一棵樹上找到了自己部隊留下的隱秘標記。
他說道:「瓠丸,再辛苦一下我們就到了,大家都在等着我們把物資送過去。」
瓠丸聞言向身後的忍犬隊伍喊叫了幾聲,隨後道:「快出發吧。」
忍犬並不以耐力見長,長時間的跋涉讓它們已經感到十分疲憊了。
隊伍再次出發,犬冢顎穿行在高處的樹杈之上,鼻息間混合着各種氣味,多是泥土和枯枝、花草的味道、只能保證自己視野足夠開闊。
身旁的一切景象在眼前飛掠而過,下方領首在前的瓠丸卻猛地踩進了一道陷阱之中,被雨水和落葉鋪滿的地面瞬間張開一道大網,瓠丸反應飛速,連忙加速躲開,但它身後的同伴就沒那麼幸運了,大網收縮直接將其吊了起來。
犬冢顎見狀大驚,甩手擲出一枚苦無將大網割開。
忍犬隊伍瞬間停下身形,收攏在一起警惕無比地四下掌握,它們盡力地嗅着空氣中的氣味,但可惜的是仍然察覺不到什麼異常。
犬冢顎並未下去地面,而是立在樹杈之上巡視四周。
只聽見灌木叢中傳出陣陣細微的聲響,卻始終不見敵人現身。
終於響起一聲驚恐地喊叫聲,一名岩忍打扮的男子從灌叢中倉皇逃出,而未等犬冢顎和忍犬有何反應,又有一道身影緊隨其後,手持利刃剎那間飛身而過,將這名岩忍當場割喉。
犬冢顎看清了此人容貌,一個戴面罩的白髮少年,手裏握着一柄制式短刀,上面沾着血跡又很快被雨水沖刷乾淨。
他從樹杈上躍下,來到瓠丸身側。
「這不是那個天才兒童嗎。」瓠丸開口道。
白牙之子、天才上忍、金色閃光的學生、擁有寫輪眼的外姓人……卡卡西背負着各種稱號,在前線以及村子裏有着極高的名氣,無人不識。
犬冢顎沒接這話,而是向着對方開口:「這些岩忍像是長了天眼一眼,連我們的路線都能知道,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時又有一名金髮男子瞬身出現,手中握着一枚苦無。
犬冢一看便知剛才在暗處伏擊的岩忍小隊是被眼前這人給解決了。
「水門大人。」犬冢顎當即恭敬地向他行禮問候。
水門說道:「大批岩忍已經滲入了我國境內,現在很多地方都不安全。」
犬冢顎感嘆道:「戰局愈發艱難了。」
水門看了眼整隻忍犬隊伍,也道:「你們一路辛苦了。」
犬冢顎搖頭說道:「為了村子,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若非您來接應,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一旁的卡卡西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些零食放在手心餵着一隻忍犬,這些面相兇狠的狗他毫不畏懼,反而很·親近。
他語氣平淡地說:「雨天對忍犬的嗅覺有很大影響,你們不該在這時候行軍。」
「汪!」瓠丸沒說人言,而是叫了一聲。
犬冢顎聽出了意思來,是在說卡卡西的語氣很讓人不爽。
他只是淡笑,道:「卡卡西說的是。」
水門則是道:「物資是重中之重,顎也是怕耽擱時間才
20,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