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扔了我也不能扔了它!」
尚不棟異常的堅決。
我脫掉鞋子後。
只剩下一隻鞋。另一隻腳就踩在雪中。
冰冷刺骨。
我快速走向尚不棟:「你他娘的以為我開玩笑呢!書中記載千五毒株,一滴可殺千人!扔了!」
說着我就用衣服隔開。
往他的斗笠抓去。
尚不棟瞬間一個反手。
「刷!」
斗笠的尖刀指在的面前。
「你幹啥!這是我師娘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我猛然一個後撤。
儘量不沾染一點觸碰過蟾蜍的東西。
尚不棟的師娘似乎一直是尚不棟最在意的人。
這屬於遺物。
尚不棟幾乎是斗笠不離身的那種。
我馬上抬起手,對着尚不棟耐心說道:「我知道這是你師娘的遺物,但這毒真的不是鬧着玩的,一個不小心是要命的!」
而尚不棟依舊不撒手。
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天罡,你別逼我,我不能沒有這個東西我寧願死」
聽到這話。
我上去就是一腳!
「砰!!!」
尚不棟瞬間飛出半米外,砸在地上。
手中的斗笠落在雪地中。
我指着他罵道:「你死了還給你師娘報仇嗎!」
「扔了!」
說話中。
我便是拿着衣服,往地上的斗笠拿去。
下一秒。
尚不棟猛然一個翻身。
瞬間給我撲倒在地上。
雪瞬間落在我們周身。
「不行!不能扔!」
「你給我!」
「你他媽的瘋了是不是!」
而我們在雪地中扭打了起來,一會他壓着我,一會我壓着他。
地上的雪更是一片廢墟。
和地上的黑土參乎起來。
「轟」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
我和尚不棟扭打的動作停了下來。
同時往身後發出聲音的位置看去。
只見原本在地上翻不過身的蟾蜍,此時四肢落在了地面上。
燈泡一樣的眼睛瞪着我們。
而皮膚上的那些坑坑窪窪的半透明水泡。
此時竟然是逐漸破皮。
那些看起來水泡一樣的圓珠子,撐開里表面薄薄的嫩皮。
爆漿的既視感。
黃色的膿液。
透明的水珠。
紅色的血液。
三種東西融合在一起,紛紛順着那巨大的背部凹痕緩緩流下。
在脫離背部皮膚的一瞬間。
開始拉絲。
看起來十分的粘稠。
濃水落於地面。
連帶着細細的膿絲,緩緩斷開。
看着就讓人眉頭緊皺。
密密麻麻的背部,全部都是這樣的水泡爆漿。
我和尚不棟都是表情一變。
那蟾蜍邁動後腿。
向我們的位置跳了過來。
「轟隆!」
往前一躍,重物砸地不說。
那些汁液就越發的旺盛。
「噗噗噗!」
一個勁的往外噴射。
我和尚不棟快速站起身子。
往身後躲去。
「是不是他背上的那玩意就是毒?」
尚不棟快速問道。
我一口咬定:「是背部就有毒!這汁液怕是背部毒的十倍百倍的毒性!」
「啊?這就是個毒瘤啊這!」
尚不棟看着那一坨的玩意,很形象的比成了一個充滿毒素的瘤子。
而我們剛退後了一點。
尚不棟眼神卻是落在地上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