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內。
「吳翠蓮,這是何雨柱的判刑通知書,明天一早他就會被押送到勞改農場,你們現在把一些衣物跟糧本送過去」,
兩名公安拿着文件高舉在了養老團四人的身前宣佈道。
「八個月....唉,麻煩你們了」,聾老太太接過文件嘆息道,
除非聾老太太臉上佈滿愁容外,易中海臉色絲毫波瀾都沒有,只是點了點頭。
秦淮茹眼角撇了一眼對方後,也只是故作傷感的嘆了一口氣,
四人這才走回了易家,準備商討接下來的對策,被勞改後的傻柱出來會頂着勞改犯的名頭,到那時候恐怕連養活自個兒都是個問題,
這個血包已經乾枯了,秦淮茹心裏也是有些焦急,想要知道易中海是否有新的人選接替,否則賈家飯桌上的細糧就會減少許多。
「一大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柱子以後恐怕就沒能力接濟我家了」,剛走進屋內,秦淮茹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就急促的問道。
易中海點燃了一根經濟煙,示意一大媽扶着聾老太太回房間,隨後坐在椅子上臉色陰鬱的思考着如何繼續忽悠秦淮茹。
至少在兩個女人沒有懷孕之前,他很難能做出抉擇。
「一大爺,我現在定量被減到了二十六斤,每個月還要扣掉一部分糧食給我婆婆,我這飯都吃不飽還怎麼養身體啊?」。
「棒梗現在也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家裏的糧食根本不夠吃」。
見狀,秦淮茹咬着嘴唇滿臉委屈的暗示道。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易中海從兜里掏出了十塊錢還有一張肉票,塞進了秦淮茹的上衣口袋中,順勢還捏了一把那有些軟得過頭的糧倉。
秦淮茹紅着臉眨了眨眼睛,眼如同柳葉眉一般微微彎曲着,這一幕看得易中海食指大動,心中燃起了些許火焰。
「捏疼了吧?明天一大爺給你揉揉」,易中海喘了幾口有些炙熱的呼吸,貼近秦淮茹的耳邊低聲說道。
「嗯,聽你的」,兩人聽見一大媽腳步聲,當即急忙分開,各自坐會了椅子上攀談着接下來的對策。
「老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柱子靠不住了,這老太太還得養着」,
「唉,以前也是我瞎了眼,到底還是咱們淮如靠得住啊」。一大媽掀開帘子出來以後憂心忡忡的問道。
「哼,你現在才知道他靠不住?一個成天只知道耍混不吝裝腔作勢,婦道人家在這種大事面前,你就少說兩句」。
易中海冷哼一聲,有了月茹,淮如兩個小寶貝,他如今越看這個黃臉婆越心煩,
內心深處更是設想過,如果哪天佟月茹懷了孕,要不要把一大媽趕走。
一大媽滿臉愧疚的坐在一旁不敢接話,生怕引得對方再次動怒,還是秦淮茹悄咪咪的投去了一個眼神,易中海這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去賈家照顧三個孩子,我跟淮如帶着東西去看傻柱」,
「哎,我這就去」,一大媽聞言立刻站起身推門而出,她看得出來,易中海最近的脾氣越來越大,只好更加卑微的對齊言聽計從,
劉家屋內,劉海忠跟二大媽兩人正在面色陰沉的吃着飯,
「他敢舉報我!等着吧,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劉海忠暴怒的將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怒聲罵道。
砰的一聲,二大媽抓着窩頭的手猛然一顫,眼神四處躲閃。
「老劉,別急,回頭有的是時間收拾他,他一個勞改犯放出來了也沒工作,早晚會被餓死」,
「你跟王玉梅關係處得怎麼樣了?能不能讓她把許大茂叫過來吃飯?」,劉海忠端着酒杯悶了一口,氣呼呼的問道。
二大媽唯唯諾諾的搖了搖頭,她這兩天卯着勁上門跟王玉梅攀關係,甚至還拿出了傳說中的生子經驗以及飲食秘方,
對方都不為所動,只要一開口聊到劉海忠想要請客吃飯,王玉梅就聲稱「爺們的事,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了主」,
「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一個鄉下丫頭都哄不好」,劉海忠見狀嘴裏的炒雞蛋頓時變得索然無味,一把將筷子扔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