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里幾個院子都走訪了一遍,同樣的事情不斷的在重複着,許大茂跟向紅軍兩人愁得是叼着煙蹲在了一處院子大門外。
「就剩這個獨門獨戶的院子了,聽隔壁院說這裏就三間房住着的是一戶老太太,前些年好像是舉報了幾個暗門子,還被婦聯主任表揚過」。
「據說好像是有個兒子,住在醬油廠的職工宿舍,前陣子有個遠方的侄女來投奔她了」,
「都查到這了,紅軍咱把這個院也查一邊吧,甭管好壞都得瞧兩眼在走,否則我心裏不踏實」,許大茂吐了一口煙圈,隨手將煙頭插進了雪裏。
「嗯,一條胡同都走下來了,不差這會功夫了,隊長一會我來吧,你這哼哧哼哧的說話吸了不少涼氣,別凍着了」。
瞧見向紅軍的關心,許大茂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有人嗎?我們是街道的,來問點事情」,向紅軍站在院內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咯吱,正房大門緩緩打開,一名頭髮花白的大媽披着棉衣滿臉疑惑的走了出來。
「你們是街道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們啊?」,
「大媽,我們是新來的,這是證件您瞧瞧」,
「哎喲,還真是街道的同志,對不住啊,我這瞧你們臉生還以為是壞分子呢,快,進屋坐會喝點熱水暖和暖和」。
「大媽我們是來問點事情的,前些天.......」。許大茂拒絕了對方的好意,簡單的又複述了一遍已經說了七八回的話術。
「沒有,我這啊,就我跟我遠方的一個侄女兩個人住着,我兒子跟兒媳都在醬油廠上班,平日裏也沒什麼人走進來」。
「進屋喝點熱水吧,這天寒地凍的,可別凍壞了身子骨,到撈了可遭老罪咯」,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