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三人先是跟馮斌表明了態度又是一通承諾會立刻馬上加強廠內高級工人的思想覺悟,這才瞥了一眼處於宕機狀態的易中海。
「易中海,你簡直讓太人失望了」。說罷,楊書記三人拂袖離去。
「易師傅,認罪書籤嗎?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簽」。馮斌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等了一會,瞧見易中海回過神來之後,才開口詢問。
「馮....馮處長,救救我,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易中海抬起頭滿臉淚水,扯着已經沙啞的嗓子對着馮斌哀嚎道。
啪....啪啪啪。
許大茂聞言,擼起袖子邁步上前,拽着易中海的衣領子抬手就是四個大逼斗,打得易中海嘴角掛着一抹血跡。
「易師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易中海眼冒金星,耳朵傳來劇烈的耳鳴聲,完全聽不清楚馮斌在說什麼,只瞧見對方嘴巴動了動。
啪...啪啪啪,又是四個大逼斗,隨着手掌落下,兩顆牙齒從易中海的嘴裏飛了出來。
「唉,你是真不願意配合問話啊,我工作挺忙的,辦公桌上還有一堆文件要看呢,你慢慢考慮吧,我就不陪着你了」。
「大茂啊,你辛苦點,加加班,爭取勸易師傅早日坦白從寬,也免得浪費科里的白薯昂,畢竟是看着你長大的,別餓着易師傅」。
滿臉無奈,馮斌站起身來將煙盒扔在了桌上,隨即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是,處長!許大茂保證完成任務!」。許大茂哪能不知道馮斌的意思,當即敬禮喊道。
「錢....錢...我錢」。耳鳴逐漸減弱,若有若無的聽見了馮斌後半句話,易中海急忙開口喊道。
「錢?誰他媽欠你錢了?看清楚點,我是許大茂,不是賈東旭,沒人欠你錢,艹,還敢在審訊室問我要錢?一大爺還真牛掰啊」。
許大茂扭了扭脖子,又開始甩着有些發麻的手掌,在易中海驚恐的目光中開始了一系列的伸展運動。
「一大爺,還記得當初傻柱打我的時候,你說什麼了嗎?」。
「您說,我不招惹傻柱,傻柱憑什麼打我啊?」。
「您瞧瞧,今個兒巧了,您落我手裏頭了,我可是想着今天想了好久了呢,我跟您可不一樣,我這人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你抗法,那我就審你」。許大茂溫柔的伸手撫摸着那張讓他無數個日夜恨之入骨的老臉,
手指處感受着觸感,讓他逐漸笑了起來,隨着笑聲越來越大,許大茂此時在易中海的眼裏猶如是一個準備要侵犯他人的惡魔。
「大茂,大茂啊,不要,傻柱,傻柱是傻柱,我錯了,我給你道歉」。易中海仿佛像是當初的傻柱,同樣的話再次環繞在了許大茂的耳邊。
「隊長,小心點,他喝了不少那種透支身體的壯陽藥,別給他玩死了」。向紅軍一邊解着易中海椅子上的鐵環,一邊叮囑道。
「放心,我心裏有數,我能為了這老傢伙把前程丟了嗎?放心吧,一會給哥哥搭把手,哥哥得試試當初跟王科長學的本事」。
許大茂跟向紅軍的對話,讓易中海遍體生寒,渾身緊繃着,額頭後背不斷的冒着冷汗,在解開鐵環的短短的幾分鐘裏,
他回憶起了當初傻柱在保衛科僅僅待了一個晚上,那個讓不少人感覺到無比頭疼的混不吝,居然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堆上,
渾身上下佈滿着黃泥印記,虛弱的靠在聾老太太的懷中哭得那般悽慘。
在那之後,傻柱整個人就變得越發自卑,甚至在四合院裏見着許大茂就低着腦袋躲了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張狂。
「不...不要,我簽,我認罪,我是罪人,我認」。易中海這時候顧得上籤不簽認罪書的下場,既然對方把佟月茹跟廖大媽都抓了。
向紅軍剛才更是讀出了他近期所有的事情,就連廖大姐以及雷虎從他手裏弄的錢以及跟佟月茹的魚水之歡都詳細得仿佛是親臨現場一般,
嘴硬已然是無用,認了罪,興許還能在勞改農場裏活着。
「簽什麼?紅軍,你耳朵好,你聽聽,他說啥?我咋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