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四合院內。
咚咚咚。
一大早許大茂帶着父母妹妹跟王玉梅就守在家裏盯着馮家大門口,直到親眼見到馮斌洗漱完畢之後才出現。
起初王玉梅還納悶,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上門拜年,非要一家人輪流在屋裏窗戶像是盯梢似的盯着馮家大門。
「處長昨晚在長輩家守歲,又喝了那麼多酒,這會睡得正香呢,咱過去了,萬一打擾到處長休息怎麼辦?」。
「再說了,領導剛睡醒,頭髮亂糟糟的,人還得刷牙洗漱,咱這麼過去了,處長要是晾着咱們顯得處長不禮貌,要陪着咱聊天,那多失態啊?」。
「你跟嫂子處關係,那是你們婦道人家的事,我哪怕處得再好,我也得謹記着禮節跟規矩」。後來經過許大茂耐心講解後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處長,嫂子,新年好」。
「馮處長,蘇護士新年好」。
「大茂,玉梅,許叔,許嬸,來進屋坐吧」。馮斌讓開身形,迎着幾人進了屋內。
蘇曉婉見狀也是熱情的拿出了裝滿瓜果點心的木盤以及茶壺,開始泡茶,在王玉梅的協助下,很快茶几上就擺放好了幾杯熱茶。
「馮處長,這些東西啊,我是一早就想拿過來,可架不住大茂說您年前太忙了,讓我別打擾您工作」。
「是啊,馮處長,我家大茂多虧您照顧,這才沒被人欺負,也是因為您才把身體治好的,這都是我們老兩口的一些心意」。
許父許母兩人將手裏的糧食袋子以及兩罐金雞餅乾放在茶几上後才緩緩坐下。
「處長,這些都是我爸以前的徒弟弄的一些燉湯的山貨還有紅棗」。
「好,謝謝許叔許嬸了,聽說許叔挺能喝的啊,我呢不咋喝酒,曉婉,把那兩瓶酒拿出來,讓許叔一會捎回去」。
蘇曉婉聞言笑着站起身打開了存放煙酒的柜子處拿出了兩瓶茅台。
「使不得.....」。許父有些受寵若驚的擺手想要拒絕,一旁的許大茂拍了拍他的大腿,站起身笑盈盈的接過了兩瓶酒。
「謝謝,處長,謝謝嫂子,爸你就拿着吧,處長真不愛喝酒,平日我跟處長吃飯的時候,他都只喝汽水來着」。
「我現在也不咋喝酒了,所以啊,你拿回去充門面,給我那幾個師兄弟長長見識」。
「這樣啊?哎....謝謝馮處長,謝謝蘇護士,哈哈,我還真是沒喝過這茅台酒,回頭還真要給我那幾個徒弟瞧瞧」,許父尷尬的笑了笑,拿着兩瓶特供的茅台在手裏抓着,那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讓許大茂跟馮斌哈哈一笑,有了自家兒子的話托底,許父也漸漸放開了緊張的情緒,跟着一塊大笑了起來,場面頓時變得越發熟絡。
幾個女同志默默起身走到了一旁坐着開始聊起了一些家長里短,更多的還是許母以過來人的角度提出一些養育孩子的經驗,
蘇曉婉與王玉梅兩人連連點頭,對許母一些建議表示出了極大的認可,畢竟早期能在資本家中工作,那對細節把控以及生活上的瑣事,絕對是凌駕在蘇母與王母兩個家庭之上。
「許叔啊,你幾個徒弟都在電影院或者是廠宣傳科上班,咱也是老熟人了,我呢就不跟你客套,有件事你得出點力氣」。
馮斌瞧見幾個女人聊得喜笑顏開的模樣,當即掏出煙盒在許大茂的協助下點燃了一根煙。
「馮處長,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一定盡力辦」。
「軋鋼廠的下屬機械廠,那邊的放映員前些天下鄉放電影腿給摔折了,我跟後勤部的李廠長是舊相識了,想要借調一名放映員下鄉頂替個位置,奈何其他廠的放映任務挺重的」。
「所以啊,我想問問你的徒弟們有沒有功夫輪流去頂替一下,攢點人緣」。馮斌吐出一口煙圈後開口說道。
「能,能,太能了,馮處長,您這是在給我老許家鋪路,我....我哪能不領情啊,我一會,一會就去找那幾個小兔崽子,保證開了年就去機械廠報道」。
「事情一定給您...給您跟李廠長辦得漂漂亮亮的,一定不給您丟人」。許父激動的站起身,滿臉漲紅拍着胸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