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怎麼進勞改農場的,你不記得了嗎?」。
「還要用這種封建迷信的話在院子裏吆喝?你是覺得我聽到東旭的名字就得掏錢給你是嗎?賈張氏!」。
易中海滿臉譏諷的看着已經站起身的賈張氏,心裏突然有了一種快感,那種不受窩囊氣的感覺,真好。
「我.....我,你什麼意思?你是要舉報我?我可是東旭的親媽!」,賈張氏有些驚慌失措的看着易中海,死死的盯着對方,想要從對方的表情中尋找出一絲裝腔作勢的破綻。
奈何易中海此時的神情以及語氣都充滿了自信,只好話音一轉的開口說道。
「淮如,沒你的事情,今天我就得跟你婆婆說清楚一些話,免得有人拿我易中海當成了泥捏的,當我沒有脾氣!」。
沒有顧及之後,易中海猶如是解脫了一般,點燃了一根煙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上面翹着腿,滿臉霸氣的將心裏壓抑多年的話說了出來。
秦淮茹聞言,又瞧見對方的神色非常嚴肅,心裏更擔心了,不滿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不就是一百塊錢嗎?給棒梗花花怎麼了?為什麼要鬧得這麼難看,嚇得棒梗尿褲子了又把易中海惹急眼了?這不是要自掘墳墓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太婆,趕緊被人抓走吧,省得耽誤我掙錢」,秦淮茹抿着嘴低着頭心裏惡狠狠的想着,轉頭就走到角落處抱着棒梗,也不打幫着賈張氏求情,生怕再次激怒賈家的金主爸爸。
「你.....不說就不說,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賈張氏腦子裏飛速的想着對方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之後,也只好語氣有些服軟的開口說道。
「你別裝這副樣子,賈張氏,沒人欠你的!我幫了你家這麼多年,你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
「今天你鬧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想讓我掏錢給你補上嗎?呵呵,仗着我想讓賈家給我養老,你一再的撒潑打諢」。
「這些年我幫你擦屁股擦了多少回?剛一出來,我就告訴你,讓你別鬧么蛾子,現在你連孫子的名聲都不要了?那我要他做什麼!」。
易中海情緒越來越亢奮,指着滿臉害怕躲在牆角的棒梗,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一刻,他渾身上下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是脫掉了某種枷鎖。
「老易.....」,一大媽聞言,轉過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
「你家的事,我不管了,你不是愛鬧嗎?我工級被你家鬧降了一級,還被楊書記批了多少次?我一個八級工大師傅被你連累成什麼樣子了?」
「我的話你當耳旁風?還敢跟我玩心眼子?叫你一聲老嫂子,那是看在老賈的份上,看在東旭的份上,不是你賈張氏有多大本事能拿捏我易中海」。
易中海沒有理會滿臉驚恐的秦淮茹,直接拉着一大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賈家。
看着院門口的眾人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挺直了腰杆衝着眾人咧嘴一笑。
「東旭....東旭他師傅,我錯了,嫂子錯了,嫂子氣糊塗了,我這是.....」,賈張氏很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拽着易中海的手臂開口解釋。
她沒想到易中海會因為這件事就要跟賈家決裂,想到那份借條以及養老承諾書,還有易中海的家產跟工位在她眼裏一點點的遠去,心裏慌得已經恨不得往自己臉上抽兩個大嘴巴子。
「哼,賈張氏!我沒有嫂子,我易家就我這麼一戶,以後也別叫得那麼熟,我跟你沒關係」,易中海撇開賈張氏之後,大聲衝着周圍的住戶喊道。
「嚯,這是要跟賈家決裂了啊?這賈張氏這下完犢子了」。
「是啊,沒有易中海護持,賈家連飯都吃不上了吧?」。
「棒梗偷錢,賈張氏招魂,這事.....至於嗎?這易中海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賈家給他養老嗎?」。
「你傻啊?棒梗偷錢,那將來偷到他頭上去,他咋辦?」。
「對啊,這小小年紀就敢偷錢,那長大了還得了啊?」、
「回頭還是讓孩子們離棒梗遠一點,別跟着他學壞了,家裏也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