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榮將那七名工人帶到了對方下班必經之路上,又掏出了一包牡丹煙以及五塊錢遞給了幾人。
「使不得,領導,這要是讓我們科長或者主任知道了,咱們都得挨罵了,您別,別」。領頭的班長趕忙伸手將李飛榮手上的煙跟錢推了回去,腦袋不停的搖晃着。
「讓你拿就拿着,我樂意給,一會記着了,下手有點分寸就行」。沒有理會對方的拒絕,李飛榮強硬的將煙跟錢直接塞進了對方上衣兜里中。
「謝謝領導,哥幾個抽煙,這可是好煙啊,一會可不能丟人,聽着沒,給我鉚足了勁朝肉多的地方打」。待得李飛榮躲到了不遠處觀望的時候,
領頭的班長將那包牡丹煙拿出來分發給了其他人之後滿臉兇狠的叮囑道。
等待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李飛榮瞧見了遠處走過來了六七個人,一眼就認出了這幾個傢伙就上午跟自己動手的工人,
「就是這幾個傢伙,手裏甩着綠色帆布包的那個傢伙是領頭的」。
當即跨上自行車將用後腳將車架打上,騎行從七名搬運工身前路過說道,說罷就騎着自行車朝着遠處騎去。
「幹活了,幹活了」。朝着靠在一旁牆壁上抽着煙傻樂呵的幾個搬運工催促了一聲,領頭的班長就推着自行車朝着那幾名工人方向走去。
身後的人也趕忙推動自行車跟了上去,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聊着天,仿佛就像是準備下班回家的工人一樣。、
砰的一聲,自行車碰撞的清脆聲響在兩伙人當中傳出,搬運工趕忙心疼不已的彎下腰檢查着身前的自行車。
「幹嘛呢,你看着點路啊,撞着我車了」。
「????」。六名工人頓時無語,這不是你撞的我們嗎?我們就一輛自行車在這,你四輛車一塊推過來,把我們撞了還要反咬一口?
「說話啊,這可是我們廠里的車,領導讓我們出來去搬物資的,你把車鏈子都撞掉了,讓我們咋回去交差啊?」。
搬運工先聲奪人指着自行車的車鏈子就開口罵道。
「不是,路那麼大,到底誰撞的誰啊?我還沒說你呢,我這自行車可是新買的,你把我撞了還惡人先告狀是嗎?」。
「咋的?瞧我們好欺負啊?」。領頭的工人被這一幕弄得緊皺着眉頭,他已經產生了懷疑,這夥人似乎是故意想要找茬來的,看着雙方人數相差無幾,心裏有了底氣之後也氣呼呼的指着對方喊道。
「啥玩意?我撞你?我吃飽沒事幹啊?撞你玩呢?艹,你是不是想不認賬啊?」。
「咋的了?耍橫是不是?」。七名搬運工當即開始與六名工人發生了相互推搡的衝突當中。
「你還敢推我?你特麼的知道老子是誰啊?」。
「艹,老子管你是誰,我車鏈子掉了,你給老子道歉,不然這事沒完」。
「你大爺的,碰瓷是吧,找茬來?哥幾個,這幾個傢伙眼生就是來找茬的,是房管局李飛榮找你們來的吧?」。當領頭那名工人確定了對方很可能就是李飛榮找來找茬的,眼珠子一轉趕忙就開始吆喝了起來。
「啥局?啥飛?老子是紅星軋鋼廠後勤處的搬運工,今個兒科長讓我們去搬物資,你特麼的說什麼鬼話呢」。
「就是,你撞着人了說啥怪話啊?趕緊道歉,然後找地兒幫我們把車鏈子修好」。
「趕緊的,不然耽誤我們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了」。七名搬運工見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對方還沒有想要動手的架勢,心裏也開始着急了起來。
「你媽就是個暗門子出來的,你姥姥也是,你就是個雜種」。
「咋的,想認慫,行啊,跪下來給爺磕個頭就行」。領頭的搬運工見狀靈機一動,趁着與對方拉扯的時候壓低聲音在對方耳中戲謔的罵道。
「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全家婦女被人問候以及編排,那名工人氣得臉上頃刻之間就變得紅溫了起來,喘着粗氣惡狠狠的盯着面前說話的搬運工。
「你媽一塊錢,你姥姥便宜,六毛就行」。搬運工見對方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即將要失去理智之後再次出言侮辱道。
「我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