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閻去釣魚了,他臨走的時候囑咐我,說院裏要有啥事讓我幫着勸勸,我好心好意的勸架,你罵我幹啥 ?」。
「我家解成樂意交..交錢當伙食費給我兩口子,那是他孝順」。
「我交錢給我爸媽挨着您啥時了啊?遲大媽,您這不是純屬胡說八道嗎?什麼利息?媽,您知道啥利息嗎?」。閻解成跟於莉也明白,槍口要一致對外,當即順着三大媽的話將所謂的利息一口否認。
自從閻解成開了竅跟許大茂的關係也升溫後,在閻家的話語權也是極重,那筆利息在閻埠貴瞧見劉家老二劉光天搬離開始減免了大部分的利息。
這半年時間裏閻解成跟於莉更是節儉了許多,早就將錢還給了閻埠貴,如今兩口子就還欠馮家的那筆臨時工與轉崗債務,經濟已經輕鬆了不少。
在於莉的規劃下,也將還款金額提升到了三十塊錢一個月,她知道馮家不在乎那點錢,可她不能心裏沒數,還時常囑咐閻解成不許在許大茂或是馮斌面前表現出經濟拮据的樣子。
看着閻家的援兵馳援,二大媽是又委屈又窩火,心想我家光齊在院裏的時候,你們咋不來跟我吵架,我家光齊剛走你們就合起伙來欺負我。
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二大媽只好抹着眼淚朝着後院跑去。
「吳大媽,您也別跟遲大媽在吵吵了,回頭,回頭我爸又得跑街道去匯報了,不然又得挨批評」。待得對方離去之後,於莉才扭頭對着一旁的一大媽叮囑道。
三大媽如今能請動在閻家話語權極重的大兒子跟大兒媳也全憑着閻埠貴是調解員,他不在院子裏的時候閻家人得擔負起這份調解責任。
這也是街道的囑託,也是為了閻解成在許大茂或街道那混兩句表揚,要不然兩口子都不太樂意搭理這件事,畢竟幾個大媽吵架,兩個小年輕上來勸架也好,幫腔也罷,總得來說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至於對方抨擊閻家的言論,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能夠解釋就儘量解釋,閻埠貴不在乎,可她在乎。
經過了於莉的勸說以及解釋,這場鬧劇也在一大媽說了句「抱歉」之後得到了完善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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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好幾天,因為假票據抓捕的人也越來越少,事態也沒有升級,逐漸的被控制了下來。
但在各個保衛科派出所的戶籍人員與街道協同查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弄得馮斌跟張順豐也是越發的煩躁。
「眼線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那麼多人都被帶去分局查證口音了,那三個票販子愣是沒聽出來有相似的」。張順豐坐在馮斌的辦公室內唉聲嘆氣道。
相比起保衛科,他這個派出所所長忙得是已經天天住在了所里的休息室,連家都不敢回,生怕錯過了任何線索。
更是上火上得嘴角都生了好幾個水泡,顯然就是一根接一根硬生生抽着消愁煙抽出來的。
「怕就怕忙活了這麼久,人已經跑出去了」。
「沒法子,這年頭介紹信,你也清楚,蘿蔔章太容易弄了.....不對,老張!蘿蔔章」。馮斌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安撫着,
猛然想起了菠蘿章與介紹信!當即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喊道。
「我的馮處長啊,查了,查了,票據上的章早就查了,那些雕刻師傅都被分局帶回去問話了,也把親屬以及接觸的人群都查了一遍,沒嫌疑」。
「查介紹信!蘿蔔章的介紹信!老劉,老劉」。馮斌沒有理會張順豐那無奈的解釋,朝着辦公室大門喊道。
「處長,啥事?」。劉勇在隔壁辦公室正在處理着文件,聽見馮斌的喊聲立馬將鋼筆扔在桌上飛快的跑了過來。
「馬上調人手等我通知,你跟王大虎兩個人準備帶隊去查案」。
「是」。劉勇難得看到馮斌這麼嚴肅的表情立馬敬禮之後跑了出去。
馮斌拿起電話迅速的撥通了武裝部以及分局的電話,將自己想到的一個比較犯瑣的想法說了出來。
既然戶籍科室的人翻遍了東城區都沒找到嫌疑人,那就按對方已經逃出城的思路來查證,這年頭雖說雕刻印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