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牛二寶家裏走出去之後,於海棠在牛三寶的幫助之下順利召集了將近二十號人手,以防被人得知此行的目的,一伙人分成了三路分批次的千萬南鑼鼓巷四周埋伏。
等待她順先將東西藏匿進閻家之後在一舉衝進去,抓對方一個現行。
於海棠提着一份在路上隨意買的橘子以及一盒糕點裝模作樣的回到了四合院內。
「吃啊,姐,姐夫,你們咋不吃啊?」。見閻家眾人對桌上的糕點跟橘子沒有反應,反而是氣氛有些低沉,於海棠熱情的招呼道。
「吃吧,都是親家的一番好意,咱們就恭謹不如從命吧」。閻埠貴率先拿起一個橘子在手中慢悠悠的剝着,一邊對着幾個孩子催促道。
「謝謝」。閻解娣,閻解礦可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瞧見有好吃的糕點與水果也是欣喜的拿起來細嚼慢咽着。
「爸媽最近身體怎麼樣?」。於莉坐在椅子上吃着一塊糕點,漫不經心的問道。
「好着呢,爸還讓我跟你說,有空回家吃飯呢」。將早上出門時於父的話如數轉告,於海棠心裏絲毫沒有半點愧疚。
反倒是有些焦急的看着眾人全都匯聚在屋內,讓她完全找不到機會將兜里的道具藏匿進閻家的臥室里。
「那就好,等下次解成放映回來,我跟他在買點菜回家一塊回家吃」。於莉說完之後藉故就端着臉盆與髒衣服走去了中院。
三大媽在得到閻埠貴的眼神示意之下也是跟了上去。
就連兩個年幼的弟弟妹妹也得到了默許能夠去院子外面玩,當即就歡呼雀躍的跑出了家門。
作為老算盤精轉世的閻埠貴似乎再察覺出於海棠的神色似乎有些焦急,眉頭微微皺起噓咪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對方,但是又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
現場略顯尷尬,於海棠也是急得如坐針氈,急得是手掌心都出了不少汗水,隨便的抹在了衣服兩側也藉故跑出了閻家主屋。
在南鑼鼓巷附近三五成群埋伏的一群人也是不斷的抽着煙焦急的等着於海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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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哥,弟兄們都準備好了,您指誰,咱就弄誰」。明子與另一名在地面上混飯吃的領頭人孫海濤拍着胸口對着向紅軍說道。
好不容易又能夠替對方辦事,兩伙人也是鉚足了幹勁想要好好表現表現,不得不說,在明子上次幫了許大茂那個小忙之後。
他也一躍成為了周圍的一名有人護持的票販子,雖說還只是一個跑腿辦事的小人物,但是本質上卻成為了半官方的臨時工。
讓同為周邊跑地面混飯吃的孫海濤是羨慕不已,今天在得到通知向紅軍需要一些地面上的人手之後,他也是立馬將所有人召集到了一塊。
「事情也告訴你們了,這件事情玩砸了,我向紅軍就得栽跟頭了」。
「所以沒膽子的,現在回家老實待着,明天過後咱還是朋友」。
「但誰要是待會手腳發軟或者是打退堂鼓了,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向紅軍抽着煙臉色嚴肅的告誡道。
處長親口下令要辦的事情,哪怕是與一些積極分子爆發衝突甚至是鬥毆,他都得拿出第一次替處里辦事的認真態度。
又不能用身邊的四個兄弟,也只好找來了曾經關係不錯的兩位朋友。
「您放心,我明子是啥人,您也清楚,事既然接了,涼炕熱炕我都認了」。
「我也一樣,我們這夥人啥都不怕,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您儘管吩咐」。
「出來混飯吃,博的就是一個前程跟機會,今個兒您給我這麼一個機會,我哪怕崩碎了牙都會把那個硬茬給啃了」。
兩人站起身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向紅軍身後可是有着保衛處作為靠山,自身又是抓捕敵特中受重傷的英雄,能讓他出面辦事,又辦的是95號院的事情。
他們兩個用屁股想都能想到是誰了,要接了這件事情,一會甭管幹什麼,只要向紅軍一聲令下,他們就得拿出玩命的態度。
否則一旦將事情辦砸了,別說向紅軍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他們這些地面上混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