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壯,牛二寶是吧,我是軋鋼廠保衛處保衛科第四大隊長許大茂」。
「我奉,臥槽...........」。許大茂自以帥氣的出場卻被面前炕頭上的五個人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些年來他在鄉下以及與一些採購員開的黃腔以及進入保衛處之後也參與了不少暗門子與搞破鞋的行動。
自認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他也是被面前牛家父子二人的玩法開了眼界。
三女兩男,還是父子,不對..........面前那個低着頭的娘們,咋那麼眼熟呢???
「隊長,臥槽!」。向紅軍與其他兩名小隊長察覺自家大隊長的驚呼聲有些不一般,也是紛紛走進屋內。
「誤會,保衛員同志,誤會啊!」。
「我是木工廠糾察隊的隊長,兄弟,有話好說」。
「咱都是自己人,我跟錢科長那可是親兄弟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來來,兄弟拿着........」。牛大壯反應倒是迅速,
許大茂幾人身穿制服腰上別着手槍走進院子,顯然就是有備而來,顧不上去猜測是不是一些與他交惡的人私底下越界舉報。
隨手將炕頭上的一件衣物拿起來,伸進褲兜里翻找出了兩條小黃魚諂笑着扯起了錢科長的虎皮。
希望借對方的身份順利脫身,至於隨後會不會被錢科長秋後算賬,他可沒功夫去想。
先脫身,只要不被抓現行,得罪個保衛科科長也在所不惜。
牛二寶與兩名女人紛紛跪在炕頭上,心驚膽戰的祈禱着牛大壯能夠順利擺平此事。
另一個女人則是已經鑽進了被窩裏,死死的捂着被子不敢抬起頭來,隱隱約約之間還傳出了羞愧的哭泣聲。
「錢科長?小黃魚?」。許大茂看着面前圍着一條破布的牛大壯手中的金條,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咧成了耐克形狀。
「是,錢科長跟我關係可好了,我們昨天還喝酒來着」。
「這件事情啊,是我一時糊塗,喝多了,您抬抬手」。
「哥幾個,甭管誰舉報的我,您幫個忙,這就算是我給哥幾個喝茶吃飯的壓驚費了」。牛大壯賠着笑臉就要將手中的金條往許大茂的兜里塞去。
「去你媽的,錢科長跟你是兄弟?」。
「還問誰舉報你?」。
「知道讓我來的人是誰嗎?你特麼的還想賄賂我?」。許大茂也是被他的言行舉止氣得當場笑了出來,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直接就來了一個過肩摔。
還沒等牛大壯叫疼出聲,向紅軍抬起腳掌臉色一狠就往下跺了下去。
「嘔...........」。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牛大壯猛然將剛才所吃的午飯以及蘋果全數吐了出來,捂着肚子側身顫抖着。
「媽的,你還真特麼的丟人啊!」。
「得虧老子當年受到了處長點撥之後幡然醒悟,不然這頂綠帽子就得帶腦門上了」。
「艹,躲什麼躲,趕緊起來」。
「現在誰都不許穿衣服,紅軍,用最快的速度拍攝!」。許大茂一臉晦氣的走到炕頭,先是將伸手拽起渾身發抖尿了一炕的牛二寶,緊接着硬生生的將那床被子扯到了地上。
露出了裏面捂着臉的婁曉娥,罵罵咧咧道。
「我們,我們都是被逼的,他,他逼着我們伺候他們,不然,不然就要搞我們全家啊」。兩個女人見許大茂沒有收受賄賂,反而是將牛大壯打倒在地上。
心裏當即燃起了一抹希望與拒絕,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指着牛二寶說道。
咔咔幾聲。
向紅軍接過照相機掛在脖子上,對着屋內的情況進行了拍攝留取證據。
屋外此時嘈雜之聲響徹,一名保衛員快步進了屋裏在許大茂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話。
「艹,還敢抗法?」。
「牛大壯糾察隊長是吧?還跟保衛科錢科長是兄弟是吧?」。
「呵呵,我告訴你,哪怕你那所謂的錢科長在這裏,他要敢不配合敢反抗,你問問我這些兄弟們敢不敢開槍蹦他!」。
「老子是奉了處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