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吳主席親自向總工會匯報了牛家栽贓陷害的事情才將電話撥給了軋鋼廠的上級部門,王主任以及張順豐兩人也是陸續的向上級部門進行了匯報。
南鑼鼓巷此次事件也很快得出了結論。
牛家父子一眾人等集體從嚴處理,第二天一早由保衛處借調車輛將這些人全部押運到靶場交由靶場人員進行槍斃處理。
對於這種惡性事件,這些人連去採石場砸石頭搬石頭掙花生米費用的機會都沒有。
抄獲的東西保衛處也是如數的交給了武裝部,由馮大山上報給上級部門,全部充公。
至於那位孟主任,在經過上級部門短暫的進行了一個會議之後帶着鋪蓋捲去了某個農場內進行勞動改造。
木工廠涉事人員幾乎從上到下也都被進行了整頓,最輕的都挨了一個處分調離原崗下放到了清潔隊或是車間工作。
錢科長在第一時間也是回到了家屬院區配合當地街道辦與派出所對中午發生的事情進行了講解。
為了感激太子爺的高抬貴手以及向部里出面解釋的舉動,錢科長更是不遺餘力的讚頌起了馮斌往日的高光事跡。
抓捕敵特,查抄黑市,又破獲了假票據案件以及如今這件栽贓陷害的惡性事件。
木工廠周邊因先前牛家父子所作所為造成了許多的不良影響,那些敢怒不敢言的人此時也是拍手叫好,一時之間軋鋼廠保衛處馮處長的名聲也是達到了極大的提升。
而馮斌此時正在審訊室外抽着煙,聽着屋內許大茂那喋喋不休的罵聲。
「婁曉娥,我特麼上輩子欠你丫的嗎?這麼丟人的事情你都幹得出來,艹,老子好不容易擺脫了婁家資本的名頭」。
「要不是當年老子聽了處長的教誨,現在不光要被你們害死,臨死還得戴上一頂綠帽子!」。許大茂氣得是滿臉紅溫指着婁曉娥的手指更是抖動不已,充分表明出了內心極為強烈的憤怒感。
當時在認出婁曉娥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如遭雷劈,簡直不敢相信曾經那位自傲的婁大小姐居然會在炕頭上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
要不是在執行公務,身後還有下屬在場,他估計當時都得往婁曉娥的臉上來上幾腳。
雖然已經離婚多年,這種事情傳出去之後,他許大茂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光輝偉大的形象,雖然也會進一步提升,但是他心裏對這種事情也是相當膈應。
噁心得就像是吃了好幾隻蒼蠅一般,又噁心,又吐不出來。
「大茂,大茂救救我,我是被逼的,他威脅我!」。
「你救救我吧,你是保衛處的大隊長,你是馮處長的心腹,你說句話,我就可以不用去勞改了,大茂,你看在一場夫妻的份上,幫幫我」。
婁曉娥跪在鐵柵欄內痛哭流涕的伸出手掌,滿眼哀求的哭喊道。
「你想多了,我來不是為了看你,也沒有心疼你,你的生活比許多人過得都好,是你自己不珍惜罷了」。
「我只是被你噁心得心裏窩火,過來罵兩句撒撒火而已」。
「我有乖巧懂事的好媳婦,還有個可愛的兒子」。
「還有處長對我的信任,我是不會做那些有損保衛處,有損處長形象的事情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改造吧,婁曉娥,我們應該不會再見了」。面對即將要面臨十數年勞改的婁曉娥,許大茂緩緩點燃了一根煙。
抽了幾口之後緩解了剛才心中有些怒意的情緒,臉色不喜不憂的淡淡說道。
將火氣撒出來,果然心情好多了,許大茂樂呵呵的就準備拿出車鑰匙去車棚處將那輛吉普車開出來,準備接送馮斌回家。
一想到家裏剛剛學會走路軟乎乎的寶貝兒子許願,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慈愛的神情。
「處長?對不住對不住,我被她噁心壞了,心裏憋着氣,怕回去以後影響家裏人,過來罵兩句,心裏痛快痛快」。
剛走出拘留室,許大茂轉身準備關上鐵門的那一刻眼角餘光就瞧見馮斌靠在一旁抽着煙,當即急忙笑着解釋道。
「沒事,我提前下樓沒見到你人,就猜到你在這兒,我過來瞧瞧你跟婁曉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