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成這個德行.....要不要先去醫院做個檢查啊?」。
「不,不用了,我要告她們,她們母子兩個偷我錢,我放在家裏的錢被偷了」。
「沒有.......」。
「行了,行了,你先說」。王公安見三人七嘴八舌的控訴對方,先是將三人即將又開始爭吵的意圖打斷,隨後先對傻柱進行詢問。
傻柱艱難的爬起身抬起手用袖口擦掉嘴角的血跡後指着家門口控訴秦淮茹母子二人偷竊他的積蓄,緊接着還將棒梗當年因為偷竊被關進少管所里,
又在三年前因為在外面惹事生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被人挑斷手筋腳筋的事情說了出來。
棒梗見狀立馬也是反駁傻柱當年哄騙自己「偷竊」,甚至連開鎖的技術也是師從傻柱,又強調了三年前他是在晚上回家路上遇到劫匪搶劫,
對方心狠手辣才挑斷了他的手腳筋,並不是他在外面瞎混或是做了一些其他事情導致的。
秦淮茹同樣站出來指正傻柱當年在軋鋼廠偷竊被開除以及當年他依仗的川菜手藝與配方都是偷竊而來的,
指控傻柱趁着她在勞改期間教壞年幼的棒梗,如今因為兩人沒有生出孩子,所以惱羞成怒之下想要拋棄兩人才編造了一件所謂盜竊的事情從而將可憐的母子二人趕出家門。
「你有什麼證據指控她們嗎?」。
「還有,你們今天有沒有出門?」。王公安聽得三人七嘴八舌講述的故事也是一陣頭疼,居然連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情都翻出來充當證據?
這不是純純的潑婦吵架嗎,索性也是分別對三人進行質問。
「他,他今天不在家,他一個殘廢,連路都走不穩,他一定是把錢藏外邊了」。傻柱眼睛一亮,想起了棒梗今天出過門。
「棒梗是去求三十三號院外頭那家修車攤的李師傅去了,他想在那學點手藝,將來能夠給家裏減輕負擔」。
「對,我去求了李師傅一下午,他好不容易才答應可以讓我留在那幫忙,但是不給工錢,只管一頓午飯」。
秦淮茹與棒梗兩人趕忙解釋道。
「小李,你去三十三號院問一問修車攤的李師傅,小孟,你沿路去問問修車攤院子附近有沒有瞧見他下午是不是一直在那」。
「來,你說說你的錢藏在哪裏,然後一共丟了多少錢」。
「就在這裏,我藏在床腳的磚頭下面,一共是兩千錢整,是前些年分家賣掉那半間正房跟我這三年存下來的」。
「一定是她們幹的,不然的話錢在家裏怎麼可能會丟呢?」。傻柱走進屋內指着一旁被挖開的一塊磚頭凹陷處以及在飯桌上的鐵盒子。
藏錢的地方已經被挖開,現場幾乎被破壞的一乾二淨,唯一能夠用於查證的線索也只有鐵盒子上的指紋。
王公安立馬也是阻止了秦淮茹與棒梗靠近那個鐵盒子。
秦淮茹見到對方不讓她們母子二人靠近那個鐵盒子,心裏也是有些緊張,但面色不變還是委屈巴巴的擦着眼淚站在一旁。
「先回派出所,盒子我拿着」。
二十幾分鐘之後兩名公安回到派出所之後將查證情況說了出來。
「不可能!他下午一定是出去把我的錢藏起來了,公安同志,你們在去問問,他一定是半道不知道溜去哪把錢存起來了」。
傻柱聽聞公安回來說確實有人瞧見棒梗瘸着腿站在修車攤前一直哀求那名修車的李師傅收徒,附近院子的一些住戶也紛紛表示確有此事。
傻柱心裏頓感不可置信,立馬就竄上前急赤白臉的大聲喊道。
「別吵吵,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問你,有沒有除你之外的人碰過這個鐵皮盒子?」。王公安見棒梗有幫忙作證的人證,
傻柱又沒實際證據,只好再次開口問道。
「這......這是前陣子買回來的餅乾,秦淮茹也吃過,棒梗也偷吃了幾回」。傻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這麼問,
但有了在保衛科審訊室里的經驗之後,他也是很老實的努力回憶着當初購買這盒餅乾回來之後秦淮茹與棒梗兩人時常打開吃上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