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母子嗓子都快喊啞了,愣是沒留住一個看客,沒有遭受到同情憐憫就算了,甚至還遭受了不少唾棄與謾罵。
最終只能落荒而逃,跑到法院再次提起訴訟,告閻解成與傻柱合謀侵佔屬於她的錢財。
法院的工作人員瞧見這個剛打完官司,厚顏無恥的激怒那個幾十年來對她一心一意的丈夫的女人又來了,也是神情各異。
緊接着其中一名略微老練的工作人員詢問了其中的問題以及拿出表格讓其填寫了訴狀之後聯繫到了剛剛從館子裏胡吃海喝結束的傻柱。
在傻柱拍着胸口斬釘截鐵的說出「確實是這樣的,房子早就賣給閻解成了,只不過當時他看我可憐,沒有收房而已,我當時氣糊塗了,忘記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了,對不起」。
法院的工作人員面對傻柱這副態度,也是頓時頭疼不已,這些年來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只好重新回去開會商討要如何修繕這個錯誤。
最終在閻解成提供出了詳細的證據以及銀行工作人員的作證之下,傻柱因隱瞞家產欺騙法院為由喜提了十五天班房。
而房產證確實直接落戶到了閻解成的名下,秦淮茹分得了其中一千六百二十塊錢,其餘兩千四百三十塊錢則是交給了住在牢房的傻柱。
「住着吧,你們別欺負他,不然一個一個都得挨收拾,知道了沒有」。派出所的拘留室內一名民警扔了一包紅塔山以及一盒火柴到了傻柱手上,又對着同在拘留室的其餘幾個人告誡後才轉身離開。
「呵呵,謝謝,謝謝」。與曾經住牢房的感覺截然不同,沒有遭受非人的待遇也沒有被人欺辱,餓了就有飯吃,渴了就有水喝,還有煙抽。
傻柱的這一次拘留室之旅反倒是讓他感覺到格外的輕鬆愜意,心裏也是不斷的對年輕時的所作所為悔恨不已。
「也許.....許大茂才是對的」。
「要是我早點明白這些道理.....早點看清楚那個賤人跟老東西的話,我也不至落落這麼一個下場」。
「奶奶的勸誡我沒聽進去啊,還讓她最後氣成那樣......」。傻柱雙眼通紅的抽着煙,靠坐在角落裏默默留着眼。
...............
一周之後,一隊施工隊就浩浩蕩蕩的扛着傢伙事走進了四合院裏,在吳平安那錯愕的目光中開始對中院的水管以及房屋進行改建。
「喂喂餵I,你們幹啥啊?你們拆了水管,我們怎麼用水啊?」。吳平安拔腿跑到了水池處攔住了面前的工人。
「小吳啊,改建批文在這裏,你要有什麼意見的話可以去區里投訴」。當年的鄭幹事,如今成為了街道辦事處的副主任,拿着一份文件展示在了吳家一行人面前。
「這.....可我咋用水啊?我們也沒同意賣房啊?這不是強買強賣嗎?」。吳平安誤以為閻解成準備玩手段了,立馬哭訴了起來。
「隔壁院的水龍頭隨你用,近期改建的時候你就上隔壁院打水」。
「還有沒人說過要拆你的房子,你願意住在這裏,我也能理解,但是你總不能因為你住在這裏就不讓其他人動工改建房屋吧?」。
鄭副主任滿臉溫和笑容的解釋道。
一旁的工人見領導都來了,也是紛紛繼續着手上的工作,一邊拆除着水管一邊開始觀測起了中院幾間房屋的情況。
面對鄭副主任的言辭,吳家一家人也沒有任何反駁的點,只能回到家裏。
「怎麼會這樣啊,平安,咋整啊?我都說別惹閻家了,現在好了,人不買房子了」。
「現在還把人得罪死了,回頭咱在院裏在住啊?」。一大媽與吳平安的媳婦兒兩人滿臉焦急的站在一旁直跺腳。
吳平安更是愁得一言不發,嘴裏的煙都快燒到嘴唇了都沒從沉思中緩過神來。
他想着可是要將房子賣給閻家,回頭拿着一大筆錢財買一套樓房,然後拿着剩餘的錢過上富家翁的生活。
為此他不僅得罪了廠里的領導,還被一些謠言弄得是筋疲力竭,身邊不少工友以及朋友都知道了他的情況,也是紛紛遠離他,生怕一個不慎會被其拖累。
現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