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他說他是易中海」。閻解成指着駝背老人將其身份說了出來。
說罷,閻埠貴瞬間呆在原地快速的將手中的眼鏡帶上,上前圍着神情激動的易中海上下打量,仔仔細細的在對方臉上不斷的掃來掃去。
「你還真是易中海啊!哎喲,你咋老成這個德行了?」。
「老,老閻.......」。易中海似乎是看見了親人哆哆嗦嗦的上前張開手掌想要摟住閻埠貴,但對方卻是快速的後退了兩步躲開了他的擁抱。
「易中海.....你房子已經被廠里收回去了....那個,吳秀蓮也已經改嫁了,這些年她去看你,只是看你可憐而已」。
「算了算了,你想進去找她就去吧,不過別鬧什麼事情,現在咱院裏不允許外人進來鬧事,不然我就得組織人把你趕出去了」。
閻埠貴揉了揉鼻子,皺着眉頭思考了片刻之後也想明白了易中海此行的目的,但又看對方挺可憐的,只好讓出了身形,示意對方可以直接進去。
但也表明了與對方當年那點交情也僅僅只是普通的鄰居交情,打斷了易中海想要與其交好的想法。
「好,謝謝,謝謝」。被看穿了心中想法,易中海也只好諂笑一聲之後拄着手中木棍踉蹌的往中院走去。
自從被抓進勞改農場開始,他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數着刑滿釋放的日子,也忍受了好幾次批評大會,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年之期已滿,滿心歡喜的準備回到四合院。
當他滿心歡喜的詢問看守員的時候卻被通知,目前沒有接到任何釋放勞改人員的命令。
他又在裏面熬到了現在,整整十五年,他才總算重見天日。
在牢房裏他早就將四合院裏的情況想得清清楚楚,也知道這個院子裏最最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馮斌,隨後就是跟在馮斌身後的許大茂。
待得他回到四合院看見閻埠貴過得安安穩穩,甚至走出房門的時候周譚兩家人對其禮貌客氣的問好,以及門口處坐在小馬紮上的一眾陌生面孔的孩子那一刻。
他就看出來閻埠貴似乎在院裏的地位今時不同往日,說不定是與馮家或是許家攀上了關係,剛才想要與其示好就是為了提前裝可憐,賣慘博取對方念舊情。
方便他待會向老伴吳秀蓮哭訴與哀求的時候多個說話管用的人幫腔罷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