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大年三十大雪紛飛的中午,傻柱花費重金托人將棒梗約到了一處院子裏共進晚餐。
「傻柱?」。棒梗身穿棉襖裹着身體走進院內之後發現花費二十塊錢一晚找他玩耍的人居然是當初灌醉自己將自己扔到大鵬床上的傻柱,
頓時轉身就要離開。
「五十!」。傻柱大方的掏出五十塊錢拍在桌上。
「我掙誰的錢,都不掙你的錢,你個爛屁股的玩意」。棒梗滿臉怨毒的回過頭狠狠的盯着笑盈盈的傻柱,看着這滿頭白髮的傻柱,心裏是越想越生氣。
「一百,吃完飯你就可以走!」。傻柱又拿出了五十塊錢拍在了桌上,
「........」,看着桌上的一百塊錢巨款,棒梗的怨毒神色瞬間變得有些遲疑與猶豫,他可是明碼標價十塊錢一趟活,
這筆錢可是足足能算上十次,並且只吃一頓飯,看着桌上熱乎乎的餃子,棒梗咽了咽口水,最終還是默默的走回了飯桌旁。
「嘻嘻,嘻嘻,我的錢,我有錢了」。
「我是科長夫人,嘻嘻,把錢還給我,不然我讓馮斌拿槍打死你們,打死你們這些混蛋」。
正當棒梗在飯桌上大快朵頤的吃着飯的時候,戶內一處陰暗的角落裏發出一個聲音尖銳的女人聲音,笑聲更是極為陰森,
讓他不免毛骨悚然的打了一個冷顫。
「她是你媽,她之前被人騙光了錢,人瘋了,睡在橋洞,沒少被一些老頭糟蹋,就連易中海臨死之前都睡了她一次」。
傻柱淡漠的夾起一塊熱乎乎的餃子塞進嘴裏,衝着被一套繩索鎖在床邊披頭散髮發出咯咯咯笑聲的秦淮茹。
尤其是在他得知秦淮茹發瘋之後,也是在城裏四處尋找對方,待得他在某個橋洞裏找到秦淮茹的那一刻,
對方正在被幾個與易中海結伴的流浪漢輪流對其進行着一些活塞行為,傻柱也沒有立馬阻攔眾人,因為他的身體情況恐怕也無法從眾人手中將秦淮茹搶走。
也不願意為了秦淮茹冒險,只是默默的一瘸一拐的往派出所走去,十幾分鐘之後幾名民警就騎着行車來到了橋洞下方。
赫然瞧見一伙頭發花白的老漢正在對着一個頭髮花白大半的大媽進行着喪盡天良的行為,立馬衝上抓人。
幾名流浪漢見狀也是拔腿就跑,奈何也許是由於年紀過大又或者是慌亂之下易中海不慎跌落湖裏,待得被人被人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氣血身亡。
其餘人則是通通被拷了手銬,第二天直接被送往刑場領取花生米。
而傻柱在確認秦淮茹真的瘋了之後,也是主動提及兩人之前是夫妻關係,願意照顧她的衣食起居。
在派出所詢問了民政局以及南鑼鼓巷街道辦事處,證明了傻柱曾經對秦淮茹一系列掏心掏肺的行為之後,
傻柱在街道辦事處以及派出所留下了一份承諾書,簽字按了手印,獲取了秦淮茹的監護權,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棒梗聞言先是臉色有些震驚,緊接着走上前仔細的看着對方的臉龐,認出了是自己的母親之後也沒有絲毫言語。
「吃完飯我就走,她瘋了跟我沒關係,誰讓她寧願把存摺藏在身上也不給我,錢還被人騙了,還不如當初給我花光了來得好」。
棒梗自從被大鵬教導了半年時間,早就失去了世俗的情感與親情,坐在飯桌上一口一個將餃子吃進肚裏,又拿起一旁的酒杯仰頭燜了進去。
傻柱一言不發的默默坐在椅子上抽着煙,直到棒梗吃完桌上的一大盤餃子。
「棒梗」。待得棒梗拿起錢就準備起身離開,傻柱猛然大喊一聲。
「干......」,棒梗剛要回過頭詢問傻柱想幹什麼,可剛剛回過頭一根手臂粗壯的木棍就在眼瞳中急速放大。
砰的一聲,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棒梗就直挺挺的躺倒了地上,眼神逐漸渙散直到閉上了眼睛。
哐啷?,傻柱隨手將木棍扔到了一旁,彎下腰抓着棒梗的兩條腿使勁的將他拖到秦淮茹的身旁,拿出一條手指粗的麻繩將棒梗的手腳全部捆了起來。
「呼呼呼呼,你兒子在這,呵呵,一家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