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怎麼才回來啊?啊,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一大媽起身迎着剛回家的易中海,仔細一瞧發現他臉色有些慘白,隨即驚呼了一聲。
「小點聲,我這是肚子不舒服,拉肚子。剛去醫院看了,沒什麼事」。易中海早就在路上想好了理由,隨口敷衍了兩句。
易中海坐到飯桌上,打開了蓋子拿起一個窩頭就咬了一口,剛才的勞累可是讓他餓得飢腸轆轆。
「老易,你真沒事吧?我看你在冒虛汗啊,要不然我去給你煮點米粥喝吧?」。一大媽一邊給易中海倒了一杯熱水,然後貼心的問道。
但在易中海看來,一大媽這番舉動就是在「嘲笑」他,什麼叫虛汗,明明就是熱汗,是因為天氣炎熱才流出的熱汗。
一個半小時,整整三次,他易中海人生的巔峰戰績!
佟月茹剛才哭得梨花帶雨,死去活來,回來之前還被廖大姐批評了幾句,說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想到這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拉肚子能不冒虛汗嗎?我身體沒事,就是中午的時候在冷飲車間吃冰吃得腸胃不舒服罷了」。
「明天拿肉票去買點肉回來,我最近工作累得厲害,不吃點肉可撐不住那麼大的工作量」。收回心神,易中海沉思片刻之後對着一大媽說道。
心裏還是決定要多補充補充營養,以免身體吃不消。
「好,我明天就去買,老易你可得注意身體,別累壞了啊」。一大媽臉上還是有些擔憂之意,連嘴裏的窩頭都吃得有些難以下咽。
「好了,別囉嗦了,整天大驚小怪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易中海打斷了一大媽還想要繼續張嘴說話的行為。
過度勞累,體力透支過度的原因,導致易中海今天的食量非常驚人,四個窩頭以及一盤白菜全被吃了乾乾淨淨。
「嗝,飽了,我要睡覺了」。易中海站起身打了個飽嗝,點上了一根飯後煙,走向房間內。
「好,你等等,我這就來」。一大媽當即拿着碗筷急忙走進了廚房裏。
很快就拿着一個木盆走回了房間,將兩個暖瓶里的熱水以及桶里原本的涼水進行了勾兌,伸手試了試水溫。
「你試試熱不熱,熱的話我去打點涼水來」。一大媽坐在小馬紮上開始替易中海脫掉布鞋以及那雙散發着淡淡濃煙的襪子。
將腳伸進木桶里,易中海翻着白眼傳出了幾道「噢」的聲響,頓時一大媽不再廢話,輕車熟路的開始替他搓着腳上的泥垢。
搓乾淨以後替易中海擦乾淨腳,然後端着木盆又跑了出去,沒一會拿來了一條濕漉漉的乾淨毛巾遞給易中海。
洗完腳擦完臉,這才安心的躺在床上一邊回味着剛才那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以及佟月茹那張痛苦哭泣的小臉,還有那張然有些許血跡的帕子。
「不愧是當年的頭號乾媽,月茹的花樣學得雖然生澀,但一看就是被用心教導過的」。易中海側着身躺在床上,心裏感嘆道。
剛才佟月茹化身女菩薩下凡的那一刻,差點就讓他直接感動得哭了出來,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所見,也是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個畫面。
想到這一幕,易中海就有一股衝動想要在回到那個院子裏再戰一場的想法,奈何腰子有些隱隱作痛才讓他短暫的壓下了這個有些「瘋狂」的想法。
一大媽沒有察覺出老伴的異樣,正拿着那雙令人上頭的襪子在木桶里涮着。
..........
翌日。
馮斌在前院上完廁所正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了正拿着草紙往前院走去的易中海,他那張蒼白的老臉上有着一種熟悉感。
讓馮斌感覺很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有些病態?對,好像是這德行,這老傢伙縱慾過度啊,玩誰了?跟秦寡婦鑽地窖了?」。
「不對啊,我住在後院,他敢鑽地窖嗎?這不是活擰了?難道是吳秀蓮天賦異稟?不至於吧?一宿功夫就榨乾了?」。馮斌站在後院門口疑惑的低聲喃喃道,
正當馮斌有些猥瑣的在想着一些「身心健康」的畫面時,身後就傳來了一道清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