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馮斌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來,伸了個懶腰,發現身旁的蘇曉婉早已離去,揉了揉眼睛拿過床頭柜上面的鬧鐘看了一眼。
「八點半了啊,這覺睡得舒坦」。馮斌這才往嘴裏叼了一根小銷魂煙,頂着雞窩頭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間。
「醒啦,讓你昨晚少喝點,還非得逞強」。
「這睡得跟死豬一樣,壓了我一宿」。蘇曉婉拿着裝有毛巾牙刷跟漱口杯的洗臉盆遞給了馮斌,嘴裏嘟囔着道。
昨晚一下班,蘇家以及馮家簡單的聚在了一起替馮斌慶祝了一番,在馮斌多次複查都沒查出來腦部有異常之後也是被允許舉杯暢飲。
推杯換盞持續到了半夜才回了家。
「那下回你壓着我,我抗壓」。馮斌賤兮兮的摟着蘇曉婉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趕緊刷牙去,哎呀」。正催促着馮斌去洗漱的時候,被對方bia嘰一口親在了臉上,蘇曉婉紅着小臉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齜牙咧嘴的看着馮斌。
「哈哈,這就去,這就去」。得了便宜不能賣乖,否則待會還得哄她,馮斌端起臉盆就跑進了隔壁的浴室里。
........
「大茂啊...哦不..許隊長,今天中午我讓我媳婦割了一刀肉回來,想請你吃頓飯」。劉海忠正在以帶路黨的姿態站在許大茂身側諂笑着說道。
自從想親近馮斌的方法失敗之後,又有着上次悽慘的教訓,他幾個月里都不斷的在努力反思着如何向許大茂學習進步!
最終在他那顆灌滿汽水泡的大腦里想出了一個下下之策,就是先捧捧許大茂的臭腳,以他為墊腳石爬上馮斌的....床。
哦不,是摩托車才對,他捫心自問,他也能學摩托車,也能載着馮斌去上班。
許大茂滿臉享受的閉着眼,心裏已經爽得像是三伏天吃了兩大桶雪糕一般,渾身上下都通透了。
「不合適,不合適,劉師傅啊,你家的肉就自個兒吃吧,我身為保衛科的小隊長可不能占群眾的便宜」。許大茂挺着腰杆將雙手背在身後,緩緩搖頭說道。
「這哪能是佔便宜啊,這是....這是,哎,這這這...」。劉海忠一時想不出合理的請客理由,急得是站在原地直跺腳。
「行了,劉師傅,我還有事呢,你要有什麼事隨時去保衛科舉報哈」。許大茂陰陽怪氣的對着劉海忠撇了撇嘴,然後邁着四方步就往前走去。
一早上許大茂就來來回回的在四合院溜達了兩圈,從後院走向前院,又折返回來,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那一聲聲「許隊長,早上好」。
「趕緊給我想個理由,我要請許大茂吃飯,想不出來,你們今天沒飯吃」。劉海忠黑着一張老臉走回了家裏,對着兩個剛吃過早飯的兒子怒聲罵道。
「老劉啊,這許大茂為啥不來吃飯啊?這肉我可是一大早就去排隊買回來了啊」。二大媽從板凳上站起身,沒有理會兩個低着腦袋縮在牆角的兒子。
「擺譜唄,現在他可是馮副處長眼前的紅人,昨天還被楊書記他們輪流誇了半天」。
「趕快想個法子,讓他上家裏來吃飯,我這回可是做足了準備要當小組長!」。劉海忠不耐煩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坐在板凳上開始沉思着如何將許大茂請到家裏來。
自從昨天包間裏的事情經過某位李姓有心人散播出來之後,許大茂在南鑼鼓巷周邊的人氣再度上升,就連周家的周明都因此受到了院裏的孩子追捧。
有着一個如此優秀以及本事的乾爹,惹得不少孩子都紛紛羨慕不已。
「處長,嫂子,吃着呢?」。許大茂敲了敲門,然後鬼頭鬼腦的站在門口衝着屋裏喊了一聲。
「進來吧,許隊長」。蘇曉婉招了招手打趣着說道,
「哎喲,嫂子您可別這麼說,您這麼說我害怕」。許大茂在門口將鞋底的灰塵拍了拍,然後這才走進了房門裏。
「聽說許隊長這一大早就開始巡視四合院了啊?巡出什麼結果沒有啊?」。馮斌端着大海碗喝着麵湯,抽空對着他調侃道。
「沒...沒有,我這就是...就是第一回當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