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在這樣了,要不然.....要不然的話就讓老何家絕戶!」。傻柱聲淚俱下的跪在秦淮茹腳邊發着誓。
經過傻柱漫長的道歉就在唾沫星子都快說乾的時候,秦淮茹這才緩緩的抬起那張楚楚動人的臉頰,眼角處的淚痕顯得格外悽美。
「柱子,姐信你只是喝多了,可姐就是難過.....」。
「姐還有孩子跟婆婆,孩子還那么小,姐很感激你一直以來的接濟,你是大好人,可是現在不行,柱子你明白姐的心意嗎」。
秦淮茹坐椅子上抽抽泣泣的說着,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滑落。
傻柱一聽這話,心裏又感動又激動。
認為他的秦姐在暗示,兩人之間需要時間,需要面對重重困境。感動的是對方沒有生氣,只是因為寡婦容易被人惦記,心中有着委屈才會哭泣。
傻柱自然是明白,從古至今沒了男人的寡婦都容易被人調侃以及占些便宜,他自個兒都沒少在食堂幹這種事,嘴巴那叫一個不乾不淨。
心裏就無比的懊悔,剛才為什麼會做出那種喪良心的舉動,當即就舉起手掌往臉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巨響。
「秦姐,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不會喝多了,我會一如既往的接濟你的,不會讓你為了一口吃的受委屈!我說的!」。
「姐信你,姐也只能依靠你了,柱子」。秦淮茹伸出雙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傻柱,兩人這才重歸於好。
當緊張過後,身體逐漸的鬆弛下來,傻柱突然面色就有些扭曲,就猶如屁股上長了個痔瘡一般,桌子死活不願意坐在板凳上。
「姐先回去看槐花,柱子你先休息吧」。秦淮茹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異味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生怕走晚了會將午飯吐出來,急忙扭着胯就火急火燎的走出了何家。
看着心中女神離開,傻柱才面露尷尬的將褲子脫了下來蹲在了痰盂上,隨後將暖壺裏的水倒在臉盆里開始撅着腚清洗着污穢。
整間屋子充斥着一股濃烈的異味,就連平時擅長鑽床底摸花生袋子的盜聖,也因那風量十足的痰盂威懾之下無從下手。
總算清洗完畢,傻柱換上了一身自認為「乾淨」的衣服走出了四合院,準備備一份厚禮向秦淮茹表達歉意,一路上更是滿心期待着那張絕美容顏對他盛開那抹迷人的微笑。
易中海艱難的提着一塊豬肉回到了家裏之後,臉色蒼白的喘着粗氣坐在了板凳上,拿起桌上的茶缸就咣咣的往嘴裏灌着。
「老易,你這是去哪了啊?啊~你這臉色怎麼那麼白啊」。一大媽在房間裏聽到動靜,掀開帘子一看頓時驚呼出聲。
「這....我剛才走路急,不小心岔氣了」。易中海將茶缸里的水一飲而盡之後,渾身冒着熱汗徐徐說道。
為了將佟月茹身上的體香以及一些脂粉味散去,他可是在房內整整清洗了三盆清水,又在繞了一大段遠路這才回來。
為的就是不斷的出汗讓汗臭味掩蓋住一些可能殘存的異味。
一大媽有些不放心,又是噓寒問暖的將手背放在他的額頭上測了測溫度,這才安心的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在易中海滿臉不耐煩的敷衍中,一大媽也沒有再度追問此事,將話頭調轉到了賈家之上。
秦淮茹近期以來可沒少在她耳旁說着一些養家多艱難的苦楚以及對易家的感恩。
「這件事你不用管,敷衍她幾句就行了,一定要等待淮如最艱難的時候,我在出手幫她」。易中海拿着蒲扇開始扇着風,隨口說道。
「淮如不挺好的嗎?是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一大媽滿臉疑惑,不清楚為什麼他突然會對之前讚不絕口的秦淮茹進行算計。
但再怎麼想也都沒想到,易中海算計的不是秦淮茹的感恩之心,更不是易家的養老大業,而是他傳宗接代的雙重保險。
「你懂什麼?要時不時的敲打她,將來她才能一直記着這份恩情,你就按我說的辦,不要自作主張聽到沒有?」。易中海沒好氣的瞥了一大媽一眼,站起身來準備去一趟賈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