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就這?」十三郎的語氣明顯透着失望。<-》
倖存下來的雪狼本就帶着傷,落到親衛手裏哪能有好;總數不到二十,有幾頭明顯快死一.不,是已經死掉;還有三頭是殘廢,前爪都被剁了下來。餘下也都鮮血淋漓,氣息奄奄。
這能幹啥?自己都沒力氣跑,指望它們對敵?
「奇怪,那兩頭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疤臉氣得不行,回頭怒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看守雪狼的親衛個個苦着臉,心裏想這能怪我們嗎,您老吩咐對它們狠一點,最多死光拉到。
統領不知道十三郎的打算,但能肯定他絕不會無的放矢,一想到轉機很可能就在這些雪狼身上,如今卻被自己.被這些蠢貨弄沒掉,疤臉的心在顫抖,刀疤亂跳。
情勢所逼,不然疤臉不會因一句話就把希望寄托在雪狼身上,如那五百蠻族都能夠狂化,根本就沒得打。
「算了算了,先着人給它們治一下,你跟我來。」
時間緊迫,十三郎懶得再說什麼,只能抱着死馬當活馬,吩咐兩聲叫過統領來到自己那輛破舊馬車,說道:「外面等着。」
他說的很隨意,卻有股不容置疑的味道,疤臉連聲應着,待十三郎鑽進馬車才醒悟過來,暗想不對啊,老子才是頭兒好不好,什麼時候變成這傢伙做主。
到這個份上,誰是將誰是兵似也不太重要,疤臉無奈等在外面,時而轉過頭看看坡下,目光轉過來又轉過去,憂慮焦灼無一刻安心。
等待的時間不長,疤臉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有心進去看看十三郎搞什麼鬼又不敢,只好豎起耳朵聽着動靜脖子伸得老長。
「先生到底是不是一.要配藥給雪狼治傷?全治好也沒用啊!再說也沒這麼快;不對,他讓別人治來着。到底幹啥用呢?他到底是不是一.什麼聲音?好像在倒水,水一.咦,出來啦!」
「你在幹嗎?」十三郎探出頭望着幾乎貼到臉上的那雙牛眼,有些詫異。
因之前過於專注,十三郎頭一回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如此接近,殺意瞬間釋放。雖及時醒悟後收回,疤臉統領仍覺寒意直衝頭頂,禁不住猛的哆嗦一下,好似有鋼刀憑空架在心頭上隨時可要他的命。
感覺來到突兀去得也快,疤臉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在等一.嗨嗨,這是啥?」
十三郎沒有回答,說道:「驚着了?」
疤臉咣咣拍打着胸脯,大聲回答:「沒有,絕對沒有!」
「粗中有細。」十三郎對他的評價再上一籌,隨手遞過去一隻水囊誠懇說道:「我沒有惡意。」
「我知道!」疤臉回答後愣住,明白自己到底還是露了底,苦笑搖頭說道:「到底是先生這些彎彎遛」
十三郎不管他是嘲諷還是誇獎,說道:「信不信隨你了,戰後我便離開。」
「別,千萬別啊!」統領這下真急了,懇切說道:「實話跟您說吧先生,老疤多少有點眼色,能看出您不是一般人。」
「從哪兒看出來?」
「身法,先生比箭時用的身法,絕對不是天賦,而是一.」
疤臉似有難言之隱不願講得太明白,連聲道:「可這與老爺少爺無關,而且,老疤我一.」
十三郎實在聽不下去,打斷說道:「貴姓?」
疤臉楞住,說道:「我姓劉一.因為這個疤大夥都叫我老疤。」
你叫我老爸差不多!十三郎哪肯吃這個虧,說道:「還是叫老劉好了,接着說。」
疤臉說道:「哦一.我的意思是說,老疤.老劉我相信,先生絕對沒有惡意。」
十三郎看着他,沒有開口。
疤臉不知該如何表達,面色通紅吭哧半天,最終一咬牙一狠心,說道:「我覺得,先生是那邊的人。您不說,我就當不知道,該怎麼着還怎麼着就是。」
那邊?十三郎反被他弄得有些迷糊,問道:「哪邊?」
「那邊。」
「到底是哪邊?」
「那邊就是那邊啊!」疤臉憋出一頭汗,伸手比劃出一個圖案。
戰盟?十三郎看出他的手勢
第六百一十四章 :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