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什麼是不能人道啊?」小兕子晉陽眨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房俊,小臉上滿是好奇。
房俊望着這小丫頭一臉的天真無邪,頓時感覺頭大如斗,跟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討論這種男人私密問題,真的好嗎?
「兕子,你還小!等你再長大一些就知道了!」小正太李治望着自己這個呆萌的傻妹妹,翻了翻白眼,小聲解釋道。
他畢竟比晉陽公主大了好幾歲,又是男子之身,所以對於這種問題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自己這個姐夫一言不合就踢蛋!這也太狠了吧?!
說話的同時,他看着一臉人畜無害的房俊,心中竟然沒來由的泛起了一絲畏懼。
「末將李君羨參見晉王殿下,晉陽公主殿下!」
「末將秦懷道參見晉王殿下,晉陽公主殿下!」
就在這時,百騎司統領李君羨和皇城禁衛軍統領秦懷道帶着上百名頂盔冠甲,腰挎橫刀的軍士,從不遠處的街道拐角處,急奔而來。
兩人奔至近前,對着晉王李治和小晉陽躬身一禮。
「見過國師!見過孫神醫!」接着,兩人又對站在一旁的袁天罡和孫思邈躬身見禮。
「李將軍,麻煩你派人把兩位殿下護送回宮!某還有事,就先走了!」眾人寒暄了幾句,房俊對着李君羨拱了拱手,神情焉焉的說道。
說完之後,也不待李君羨回應,便轉身就走。
「二郎,他這是怎麼了?」秦懷道望着神情落寞,背影蕭索的房俊一臉的疑惑。
以往二郎每次打完架,都是一臉興奮的向自己炫耀戰績!可今兒這是怎麼了?莫非是打架打輸了?
「來人!馬上把會昌寺圍起來!不能讓任何人進出!」
「立馬去醫館找大夫過來救治傷員!」
他雖然對於房俊的反常很是疑惑,但畢竟如今他公務在身,也不便細問。
接着,他和李君羨便有條不紊的開始指揮禁軍和巡街武侯把會昌寺控制了起來!
袁天罡和孫思邈見此間事了,便也連忙轉身離開了。
而當李漱帶着十餘名護衛追出會昌寺時,卻早已不見了房俊一行人的蹤影,只能失落的回宮去了。
一刻鐘之後,房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府。
回到房府之後,他午飯也沒吃,便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內,直到傍晚也沒有出來。
他這種反常的舉動,頓時把盧氏給急壞了,自己這個二兒子一向心大,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他如此這般鬧過情緒,竟然連餓兩頓,這莫非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媚娘,二郎平時對你最是親近,要不你進去問問?順便把這飯菜給二郎送進去!」盧氏見自家二郎情緒反常,連忙吩咐廚房做了幾道平時房俊最喜歡吃的菜,接着,便一臉急切的朝同樣手足無措的武媚娘說道。
「夫人,媚娘剛剛試過了!二郎他說不餓,只想一個人靜一靜!」武媚娘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上次她與房俊在浴室之內有了肌膚之親,這稱呼自然也是親近了許多,從公子變成了二郎。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盧氏聞言,不由深深一嘆,臉上愁容一片。
「夫人,二郎他平時最怕老爺了,要不讓老爺去試試!」武媚娘開口提議道。
「別提那老傢伙了!一提他,老娘就來氣!」盧氏聞言,圓潤的臉龐滿是怒色,接着,銀牙一咬,怒聲說道:「二郎剛回來,那老傢伙便被陛下召進宮去了!」
看來這婚想退是難了!
房俊雙手枕着腦後,和衣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辯機是廢了,但以高陽那死丫頭不安份性子,難保以後不會出一個辯鴨、辨牛什麼的,想到這,他就一陣頭大。
躺在床上不知想了多久,突然一陣困意襲來,房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皇宮,立政殿。
「嗚嗚嗚母后,房俊那死憨子欺負兒臣!母后要為兒臣做主啊!」
剛在貼身侍女服侍下洗漱完的長孫皇后,正準備就寢之時,突然,李漱從殿門外小跑了進來,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