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金髮女郎站在一旁,也注意到了蘇言,忙將胸挺了挺,朝着蘇言扔出了個飛吻。
她站的位置正在蘇言視線範圍內,本來就是奶霸了,這一挺,一抖。
蘇言鼻子有些乾燥了,連忙轉移視線。
奇恥大辱啊。
刁康看到蘇言起身,眉頭皺了起來。
一旁的達里爾問道:「那是你們華國的歌唱家?」
刁康冷笑一聲:「什麼歌唱家?一名剛出道的小歌手而已,不好好做音樂,跑去當導演了。
你知道成本多少嗎?兩千五百萬華幣。」
達里爾眉頭微挑,看向蘇言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不屑。
「前面幾部電影我都看過,我說句實話,你別不高興,華國的音樂在國際上還是不入流的,這次能拿到個提名已經不錯了。」
刁康嘆了一口氣。
「我和你是同樣的想法,華國的電影需要多向西方學習,需要進步。
二十多年前的那些電影,在國際上那麼火,如今卻是沒有幾部了。
音樂這方面,能拿到個提名,也算是進步了吧。」
二十多年前,華國很多電影都在國外上映,好評無數。
那個時候很多華國的演員比國外的演員都要火,在國際上地位很高。
但現在
想到這裏,刁康就覺得悲哀。
至於音樂,華國的音樂不夠國際化,至少目前國際上,沒有華國的音樂。
《菊花台》能拿到提名,已經是很難得了。
舞台上,流程繼續着。
馬庫斯臉色難看,但又不敢說維克托。
一是因為維克托在國際上的地位,二是因為戰鬥民族,他也有些怕。
不過,雖然他們中現在只有維克托的平板上寫了獲獎嘉賓的名字。
但是他很確信,華國的電影拿不到最佳影視歌曲獎。
華國的歌曲和華國的鋼琴一樣,不堪入耳。
他咳嗽一聲,走着流程。
「維克托,這些提名的電影歌曲,都非常不錯,你剛才也聽了一遍,你覺得哪首最入你的耳?」
維克托毫不猶豫:「我喜歡《菊花台》,我覺得那首歌曲很恢宏。」
他這話一出,台下瞬間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言語娛樂。
付磊一揮拳頭。
「老頭子,有眼光!烏拉!」
馬庫斯哽了下,他並不喜歡維克托這個答案,笑了笑。
「和你相反,我最欣賞不了的就是《菊花台》,說實話,這首歌,能獲得提名,我都覺得驚訝。
不過聽你這麼說,我想這首歌也有它的獨到之處吧。
既然你現在就提了《菊花台》,那我想這首歌肯定沒有獲獎,對嗎?」
他這話一出,現場頓時騷動了。
奧斯瑪是米國很受矚目的頒獎典禮。
評委在台上公然表達自己對提名作品的不喜,這已經可以說是打壓了。
蘇言的臉色沉了下來,正要起身說什麼,許立安將他按住了,死死地盯着馬庫斯。
「現在別說,這種公開場合,我們代表的是華國形象,之後有發言機會。」
蘇言深吸一口氣,攥緊了拳頭。
他之前就聽說過很多華國人在國外被歧視,沒想到已經到了在這種大型頒獎典禮上,公然打壓的地步了。
刁康臉色也不好看,一旁的達里爾伸手安撫着他。
「這個馬庫斯,他是瘋了嗎?」
吉姆急了,連忙看向彈幕。
優美的華國話,已經充斥了整個屏幕。
【這狗幣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華國歌?】
【他倒是沒有提華國,但是你看他那表情,明顯就是輕蔑!】
【我艹他娘的!狗幣東西,言王,沖啊,給這狗幣一拳。】
【蘇言這個時候怎麼慫了?怕外國人?】
【一群煞筆,這狗東西沒提華國,蘇言在外,代表的是華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