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夏川魚指着面前的一大排丸子:「魷魚?章魚?魚卷?墨魚?」
麻倉好看着面前一大堆丸子,猶豫了一下道:「有咖喱嗎?」
夏川魚道:「讓老闆做成咖喱味的不就行了。」
他高聲道:「老闆~~~」
中年大叔先開門帘,就見面前站着兩個小孩子,他笑眯眯的道:「哦~兩個小子~你們想吃什麼?」
&將丸子做成咖喱味的嗎?」
&咖喱醬哦~」
夏川魚看麻倉好,麻倉好點點頭:「咖喱醬也行。」
夏川魚乾脆道:「那就來兩份大滿貫,一份加咖喱醬一份加牛肉醬,再來兩瓶燒酒。」
老闆皺眉:「小孩子吃什麼燒酒?」
&要燒酒。」夏川魚抬頭看了老闆一眼,黑色的眸子隱隱有光閃過,那老闆只覺心神一陣恍惚,立刻喃喃道:「好的,兩大份丸子以及兩份燒酒。」
麻倉好挑眉:「看樣子你經常這樣干?」
夏川魚聳肩:「方便嘛,要不就你我這身高,想要喝酒不知猴年馬月了。」
兩人停留在一處街邊關東煮的攤子上,麻倉好和夏川魚都換了一身衣服,一個不知從哪裏又摸出一件寬大的斗篷,斗篷上嵌着大大小小的五芒星標誌,另一個去掉襯衣換上了一件長袖t恤,和之前的形象截然不同。
畢竟夏川魚和某個二缺陰陽師照面了,他不想沾麻煩就索性換了衣服,反正他不怎麼離開的場本家,幾年後長大就沒事了。
麻倉好把玩着手上青白色的瓷瓶,抿了一口,苦澀的酒液順着喉嚨滑下,他淡淡道:「你不是的場的人吧?」
雖然在廢棄工廠里男孩用的是的場一門的符籙,可麻倉好就敢篤定的說夏川魚絕不是的場一門。
夏川魚咧嘴一笑,他舉起燒酒瓶敬了麻倉好一杯:「衛宮川,魔術師。」
麻倉好一愣:「魔術師?麻倉家發佈任務的範圍已經這麼廣了?連魔術一道都有涉獵嗎?」
夏川魚擺擺手:「不,麻倉家的通緝令發佈給了的場一門,我被的場一門收養,靜司不想找你晦氣,就讓我過來轉一圈做個樣子。」
麻倉好嗤笑,怪不得他自始至終都沒察覺到殺意呢,唯一一次男孩放殺氣,是因為他變相挾持了那個背着他的少年……
他慢吞吞的拿起一根墨魚串,塗上厚厚的咖喱醬:「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被追殺吧?」
夏川魚吃着章魚丸子,他點頭:「我聽到的版本是你準備滅絕全人類。」
麻倉好呵呵道:「啊,我的確這麼打算的。」
夏川魚哦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麻倉好看着夏川魚,自從這傢伙發現他能察覺人心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他就聽不到他心裏想什麼了。
「……你似乎不以為然?」麻倉好的語氣有些危險。
夏川魚想了想道:「怎麼說呢?你這個理想聽上去挺酷炫的。」
麻倉好重複道:「酷炫?」
有人說他殘忍有人說他瘋狂有人說他冷酷,但唯獨頭一次,居然說他這理想……酷炫?
夏川魚認真點頭,是啊,當然酷炫了,總比某人要讓全世界都陷入美夢中聽上去霸氣吧?
宇智波斑:呵呵。
夏川魚比劃着叉子:「我呢曾見過不少理想奇妙的人。」
比如大蛇丸。
&年有個人告訴我,他要離開某個國家,去到一個國力軟弱的地方開闢新勢力,我當時特別震驚,因為那傢伙也算位高權重,地位能力待遇可比我高多了,就因為理念不同,他就叛逃離開,說要建立一個新政權。」
夏川魚興致勃勃的道:「我很佩服他,最後他成功了。」
做叛忍做到大蛇丸這份上,也算前無古人了。
麻倉好聽後興致也來了,他好奇的道:「後來呢?」
&來?後來他的勢力和我們的勢力結盟了,他和那些曾經拋棄他的人平起平坐,威名赫赫呢。」
比起流浪四方寫小說的自來也,呆在木葉醫院研究醫療忍術的綱手,單從政治層面上來說,大蛇丸無疑要比兩個隊友強很多,最起碼,人家也是村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