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身受重傷的張遼瘋狂逃竄。
在他身後。
傳來了無數神臂軍勝利的歡呼。
但在張遼耳中。
卻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吶喊。
讓他心膽俱裂。
一時間,張遼心中更加絕望。
怎麼回事?
明明他和高順,是溫侯麾下,最為勇猛的將領。
但現在。
卻在暴君小兒的弓箭手面前不堪一擊!
在這支神臂軍面前。
他們就算是拼死一搏。
也還是沒有任何勝算!
一時間,他原本還以為必勝的一戰。
現在看來。
卻跟自取滅亡都沒什麼兩樣!
難道
他們真的要死在暴君的大軍之下嗎??
一時間。
張遼又發出一道絕望的嘆息。
就算他負隅頑抗。
但也根本不能扭轉整個戰爭的局勢。
更何況。
他張遼自己都不是曹性的對手。
一時間。
張遼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難道
我也就是一個普通小卒子的水平?
不然的話。
怎麼連那個曹性都不是對手?
一直以來。
他都有些看不起曹性。
但現在才發現。
自己連他的一半實力都不如啊!
一時間。
張遼只感覺自己丟臉丟大發了!
如今五原郡已經被攻破。
在曹性麾下大軍的壓迫之下,本來還情緒高漲的張遼,現在徹底失去了信心。
據他估計,現在整個五原郡的守軍,估計已經盡數潰敗。
如今的張遼,除了最先跟着潰逃,並且把消息迅速傳到雁門郡呂布的耳中,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值得慶幸的是,如今曹性麾下的神臂軍,全是弓箭手,沒有騎兵。
否則張遼早就被追上了。
因此,張遼這才得以被戰馬馱着,苟且逃出了此地。
張遼根本不敢回頭。
一連狂奔了數日之後,勉強才到達了雁門郡。
直到看到雁門郡的城牆。
他囁嚅着想要說些什麼。
卻在下一刻,直接昏暈倒地。
直到凌晨的時候他才醒過來。
抬起頭。
眼前正是呂布那頗具威嚴的面孔。
只不過。
此時呂布的臉色很不好看。
「文遠,你醒了?」
張遼微微張口,還沒有說話。
下一刻。
呂布早已冷冷道。
「聽說你和高順二人,在五原郡領兵無數,鎮守此郡,卻被曹性帶了五千人馬,直接衝垮入了城關,高順被擒獲,生死不知,你倒是逃出來了。」
張遼的臉上露出一道苦澀。
他娘的!
能想到這個曹性,竟然這麼猛啊!
更要命的是。
這次他就算逃得性命,但在呂布眼前,也只是一個逃兵而已。
恐怕以後都沒有被重用的機會了。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泣聲道。
「溫侯明鑑!,吾之所以苟且逃生,只是為了將這一情報迅速告知溫侯,讓溫侯有個準備而已。」
「如今那曹性投靠了暴君小兒,像變了個人似的,手中一柄神箭,連我和高順二人聯手都不能擋,溫侯一定要小心。」
這話一說。
呂布非但沒有絲毫安慰的動作,反而面帶嘲諷道。
「由此可知,吾麾下所謂的八健將,已經無能到了何等地步!」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我呂布,要遭到天下人的恥笑!」
說話之間,絲毫沒有給張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