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記?這裏面另有隱情?」不少弟子,神情古怪,對方這番話,很值得推敲。
馬臉男擦了擦血液,大聲道:「各位同門,我也不知道剛才煉丹的那是驚雷木。當時周師兄告訴我那是水澤木,我就買了!不信的話,這裏有幾個同門可以為我作證!」
馬臉男也是徹底豁出去了,此次他造成的動靜,引起了這麼多弟子炸爐,可謂得罪了不少人。
如果不解釋清楚,這些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雖然說出去,就是得罪周記,可也比得罪這麼多人好!
此地有幾個弟子,當時也在寶藥閣中,揉了揉眼睛,認出了馬臉男,聽他這麼說,也想起了當時的事。
頓時間當時寶藥閣發生的事,就在傳了起來。
引得不少弟子,目光難堪。
「周記,是不是你怕拿不到前十,故意害我!好,這麼玩是吧!這個梁子,我們結下了!!」其中那築基中期弟子,很是懷疑,是周記故意指使馬臉男這麼做,神情難堪!
周記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和自己扯上關係,沉着臉道:「丁兄稍安勿躁,此事和我無關,分明是這人自己丹術不精!竟然扯到我身上,我當時讓他買的,確實是水澤木!」
他神態不像有假,於是乎,一道道不善的目光,重新看回馬臉男,那築基中期丁秋也半信半疑,
「該死的!」
「竟然還敢陷害別人!」
「我一定要讓他在第三峰待不下去!」
季迭聽着四周一道道怨氣頗深的聲音,看向了那馬臉男,想起對方是那處倉房的管事,
當時他在寶藥閣,替雲蘇購買靈藥時,還提醒對方那和水澤木一樣的木片,是驚雷木。
他不知道後面的事,但那靈藥他特意查看過,外觀確實是水澤木的特徵,實際卻是驚雷木,
這不難理解,因為水澤木和驚雷木,本來就是一種靈藥。只不過一個長在沼澤邊,水源充足,
一個長在高海拔的高山上,只能靠雨水存活,
加上氣候等溫度不一樣,所以最終會長成兩種靈藥,藥效也截然不同,用於煉製不同的丹藥。
而在寶藥閣那藥材,之所外觀如水澤木,藥性卻偏向驚雷木,極有可能是因為此木長在低洼的山谷處,
偏偏生長之地又缺水,只能靠雨水存活,而生長之地溫度又不如高山嚴寒,所以造成它的變異,外觀朝着水澤木發展,
可因為水源的不足,藥性卻無法改變,成為了驚雷木,靈藥通體水分更少,看起來乾巴巴的。
他也是在那棟竹樓,看了諸多藏書,才能了解詳細,不然同樣只會以為那是水澤木。
不過看來對方最終沒有相信他的話
馬臉男感受到那一道道冰冷的目光,渾身打起哆嗦,咬咬牙:「周記,這是不是你讓我買的!我就是用這個煉製的丹藥!」
他從儲物袋中,拿出還剩下小半塊的木片!
他身上自然不止一塊水澤木,為了參加丹試,湊了不少。
可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木片,他竟然是最後用到。
不然如果一開始就用到,讓更多的弟子炸爐,怕是在第三峰也不用待了!
「哼!這是我讓你買的!這就是水澤木!想必各位同門也看得出。你用驚雷木,炸爐關我什麼事。」周記盯着那薄木片冷哼。
「這確實是水澤木,竟然還誣陷周師兄。」
「周師兄說的沒錯,我看是他用驚雷木煉丹,炸了爐,害怕大家追究,想要嫁禍給周師兄。」
四周弟子,目光全部看了過去,一道道神識,感受着那塊薄木片,並未察覺出問題,一個個神情更加不善。
雲蘇也看了過去,神識放了出去,打量着那塊薄木片,微微鎖了下眉,若有所思。
「我…我就是用此木煉的丹,每一個環節都沒出問題,但這靈藥,剛放進去就炸爐了!!」馬臉男現在也慌了,
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驚雷木,但他確實是用這木片煉的丹,不過沒用完,留了一些。
「對了…當時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