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睜開眼睛,看着鼻青臉腫的坦克,隨後又看了看四周。
我現在還是坐在棺材邊上,位置和昨天晚上一樣。
是個夢?
可為什麼是那麼真實?
我伸手摸了摸身上,除了身體有些疲憊之外,似乎並無其他異樣。
就連昨晚被那妖獸打出的重傷,也已經痊癒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趕緊問道:
「坦克,你這是誰打的?」
坦克說道:
「剛才來了一群黑衣人,說是來接什麼公主的,我說這裏沒公主,就把我給打了,那伙黑衣人是真厲害,在他們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還說晚上十二點還來,叫我們做好準備。」
「黑衣人?公主?」我沉吟着,問道:
「現在幾點?」
坦克道:
「十一點半。」
我鬆了口氣:「那還好,還有時間。」
坦克點頭道:
「是,還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我轉頭看着坦克: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我睡了這麼久?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坦克委屈道:
「我白天就來叫過你了,但那門反鎖了,怎麼敲你都不開啊。」
我轉頭看着門:
「那你怎麼進來的?」
坦克疑惑的看着我:「這次沒鎖啊,b哥,這門不是你鎖的?」
我轉頭看了一眼金棺,看來這不是夢,門是徽柔鎖的。
可那金棺也沒有打開過的跡象。
「只剩半個小時了,坦克,那伙人什麼來頭?」
坦克搖了搖頭:
「不知道,但那些人強的離譜,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為什麼?」我挑眉盯着坦克。
「這麼和你說吧,就你那殺豬刀配上我的蠻力,砍在他身上,沒有任何作用!老虎看到它們都瑟瑟發抖,直接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
坦克說得對,這種程度的對手,我們絕不是對手。
我轉身去推金棺:
「為今之計,跑為上計,快來幫忙。」
坦克趕緊說道:
「b哥,這金棺開不得啊,不是會中煞」
話說一半,坦克住了嘴,直接跑過來幫我推。
可無論我們怎麼用力,棺蓋就是紋絲不動,但也再沒有煞氣反噬。
「b哥,這根本推不開啊,他們說的宮主,是不是就是徽柔?」
「什麼徽柔,以後你得叫嫂子。」
我再次用力推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坦克開口說道:
「b哥,要我說,就直接交給他們算了,那伙人還挺客氣的,估計不會把徽不對,不會把嫂子怎麼樣,嫂子畢竟是他們的公主。」
「你會把你老婆拱手送人嗎?再說了,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詐我們的?」
我說着找來我之前帶進來的炸藥,準備把金棺炸開。
可看到那金棺,我又下不去手了。
炸彈如果能把金棺炸了,但保不准也會把徽柔炸的粉碎。
坦克建議道:
「b哥,我有一個主意,這金棺打不開,他們來了估計也沒轍,他們總不能扛着棺材走吧?」
我白了坦克一眼:
「你把他們說的那麼厲害,又怎麼會打不開?不過我有個更大膽的想法。」
說完,我快速走了出去。
回到院中,我轉頭看着坦克:
「他們來的時候站在哪裏?」
「就在那裏。」坦克指了指門口。
「去,把鋤頭拿來,挖個坑,咱們炸死他們。」
「你要殺人啊?」
坦克轉身去拿鋤頭。
「你見過有殺豬刀都砍不動的人嗎?」
我抬眼看了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