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誰啊?這麼囂張?」
坦克疑惑地問道。
開車的司機似乎沒打算讓地方,我們也出不去。
在車的後座上,還坐着一個留着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
我拍了拍趴在旁邊的老虎,都是它幹的好事。
我下了車,這個張總這麼着急,該不會是那個小孩出了什麼大事了吧?
我伸手把老虎抱起,小聲問道:
「你那妖毒,不會把那小孩給弄死吧?」
老虎小聲回道:
「大哥,你高看我了,我哪有那能耐,那妖毒就前面七天會發作,過了七天妖毒就自己散了。」
院內,李建業朝着張震走去,嘴裏討好似的說道:
「張總,您這是怎麼了?難道孩子還沒好?」
張總快步衝到李建業身邊,抬手就甩了李建業一巴掌。
李建業頓時眉頭一皺:
「張震,你他媽什麼意思?」
張震伸手指着李建業:
「你找那人給我兒子用的藥,差點把我兒子害死!你他媽的誠心的是吧?」
李建業一愣,趕緊說道:
「不可能啊。」
張震氣呼呼地吼道:
「不可能?我他媽找大師看了,說是中了妖毒,你他媽竟然給我兒子下毒???」
張震說着還準備打李建業,但李建業往後躲開了。
李建業怒聲吼道:
「誰他媽在胡說八道?什麼妖毒?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他媽扯上妖了。」
「就他媽知道你不承認,大師我都帶來了,我看你怎麼狡辯。」張震說着看向車內。
坐在後座的那個人中年人打開車門下了車。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他皺眉看了我一眼,隨後伸手指了指我懷裏的老虎。
這人眼神堅毅,步伐沉穩,高人氣質毫不遮掩。
從他剛才的眼神來看,似乎已經知道我懷裏的黑貓是只妖了。
「這位是茅山派的陶淵大師,他親自給小兒看過,還能有假不成?要不是有陶淵大師在,我兒子現在已經死了!」
張震越說越氣,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茅山派。
名門正宗。
果然是個有頭臉的人物。
比起我這種野路子天師來說,高貴多了。
其實我這種沒有門派傳承的野路子,自稱天師。
但在人家眼裏,那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鄉野小道士。
陶淵呵呵一笑:
「張總,不要這麼暴躁嘛,人沒事就好。」
說完,他笑盈盈地看着李建業:
「李老闆,你的老婆,是不是叫陶紅?」
李建業點頭道:
「是,你怎麼知道的?」
陶淵笑道:「陶紅是我妹妹,按理來說,我還得叫你一聲妹夫呢。」
「哎喲,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
張震頓時換了一副嘴臉。
李建業皺眉道:
「我怎麼不知道陶紅還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呢?陶紅也沒和我說過啊。」
陶淵解釋道:
「我年少時叛逆,和家裏鬧翻了之後就去了茅山學道,後來又四處遊歷,家裏人早就不認我了,陶紅沒和你提起我,也正常,對了陶紅呢?」
「在樓上呢,不過她現在狀態有些不太好,您也是大師,正好來了,順便也給看看。」
「也給看看?」陶淵疑惑地看着李建業:「還有哪位大師給看過?」
李建業伸手指了指門口的我:
「就是那位劉大師,陶紅本來都已經被確診為植物人了,被他一張符就給治醒了,簡直神了。」
陶淵轉頭看着我,面露兇狠。
全然沒有正統道士的正義,反而有一種惡道的狠辣。
看到他那眼神,我心中頓感不妙。
老虎小聲道:
「大哥,這傢伙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