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鴻門宴,若是去了,肯定得死在裏面。
同學們只能將求助目光看向張新,畢竟這裏面只有他稍微有點面子。
「韓少,您這是什麼意思。」
張新也有些窩火:「你說自己講道理,冤有頭債有主,莫非真要趕盡殺絕?我張家雖是世代醫者,但也積攢了些人脈!」
然而,韓生看都不看張新,恭恭敬敬對高峰彎腰一拜:「高前輩,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請您見諒。」
「轟!」
張新的頭皮炸裂,同學們大腦宕機,睥睨魔都的韓家大少爺,剛剛那個得理不饒人的瘋子,居然給高峰彎腰道歉?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是真的!
高峰平靜道:「韓少,你是不是認錯了人,我叫高峰。」
高峰?對啊,沒錯啊!
韓生錯愕在原地。
一旁的袁劍肝膽俱裂,韓生你特碼是真不怕死啊,得知高前輩是宗師,居然上趕着來巴結,我堂堂明勁後期武者剛才居然沒跑過你
袁劍硬着頭皮道:「高高兄弟,不好意思,韓少喝多認錯人了。」
說完,袁劍十分強硬的拉着韓生回到三合樓,然後狠狠踢了對方屁股一腳。
「韓生,你這豬腦袋,你不想活命能不能考慮下韓家?」
袁劍破口大罵道:「你什麼身份檔次,有屁資格宴請武宗,你怎麼不去請明家那位,你怎麼不去請西北那位?別說他們了,你敢請我爺爺這位暗勁後期巔峰吃飯嗎!」
「我哪敢啊。」韓生脫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剛才犯了多大錯誤,寒意自腳底湧上天靈蓋,驚出一身冷汗。
他後怕道:「我本想着與高前輩化干戈為玉帛,結一份善緣,畢竟他這般年輕,未來說不定能踏入化神,甚至」
袁劍越聽越氣,又踹了韓生兩腳。
「你給我記住,武者品階森嚴,高前輩哪怕再年輕,他依舊是高不可攀的武道宗師,我爺爺都要作揖稱晚輩。你若再作死,韓家也保不了你!」
「是是是,我清楚了」韓生心有餘悸的擦掉額上冷汗。
看着袁劍那近乎是狼狽逃離的背影,同學們面面相覷,真的只是認錯了人嗎,總感覺哪裏不太像,有幾位女同學眼眸閃爍異彩,帶着香風將高峰圍攏起來。
「高峰,怎麼回事呀。」
「韓家少爺突然喊你高前輩,還對你態度那般恭敬,你難道是什麼豪門大少爺?」
「高峰哥哥,我今天能吃涼,我們買個雪糕邊吃邊聊唄。」
「」張新苦澀一笑,這就是人性啊。
不久前這些女同學還甜甜的沖他喊張少,如今全跑去討好高峰,明明她們先前都看不起高峰就連男同學們也紛紛上前遞煙,笑容真誠到仿佛多年摯友,高峰無視掉所有同學的示好。
牽起周嘉薏的手,對王凱笑道:「有時間來尋我喝酒,我得跟老婆回家哄閨女睡覺了。」
「行,有空再約。」王凱雖然好奇,但什麼也沒問。
高峰又看向張新,眼神中滿是對晚輩的勉勵:「加油,別給我張師兄丟臉。」
「???」張新一腦門問號,我們是情敵啊,你給我加什麼油,還有,你張師兄是哪位!?
回家路上,高峰正在開車。
周嘉薏問道:「高峰,你不打算對我解釋下嗎?別拿認錯人的理由搪塞我。」
「興許是我長得帥吧。」
「少貧嘴!」周嘉薏的美眸一瞪。
高峰沉默少許,坦白道:「其實我失蹤那幾年,一直在修仙,我是這末法時代少有的修仙者,所以他們才敬我怕我。」
周嘉薏欲言又止,輕嘆一聲後掏出手機,手指快速敲擊手機屏幕,給秘書路顏發了條短訊。
高峰視線掃去,短訊內容盡收眼底。
「約魔都最好的心理醫生,明天上午不,約今晚,高峰疑似受到精神刺激。」
高峰嘴角一抽:「不用替我約心理醫生,我沒病。」
周嘉薏的神色擔憂:「高峰,是不是包廂內發生的事情嚇到你了,畢竟太過血腥,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