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連着幾年時間裏,哥哥嫂子們陸續舉辦了一場又一場盛大的婚禮,嘉信和趙以純也補辦了一場。
幼幼最近很忙,往往是剛跟老太太一起草辦完上一個哥哥的婚禮,就又馬不停蹄地開始籌備下一個哥哥的婚事。
京城這邊請帖收到手軟。
「這老宋家結婚怎麼跟扎堆一樣。」
「害,誰讓人家孩子多。」
對於幼幼來講,結婚這事兒對她的生活並無任何影響,她跟霍斯僑通常住在宋家這個四合院裏,不過偶爾也會出門過小兩口的甜蜜世界。
有時候她想想還真不可思議,日子過得太幸福,每天都甜蜜的冒泡。
兩人並未打算太早要孩子,這並不是多麼着急的事情,家裏也沒催。
不過這宋家就跟撞了邪一樣,哥哥們的孩子陸續出生了,全是男娃娃,沒有女娃娃。
老太太有時笑得合不攏嘴,也有時愁眉苦臉,「娃子真是太多了,但咋全是帶把的?」
她就喜歡小閨女,全家都喜歡小女孩兒,奈何老天不作美。
人家不想要女娃的,一串兒一串兒的接着生,可她老宋家偏偏是盼啥不來啥。
人說愛情是浪漫的,但婚姻總離不開柴米油鹽,但婚姻里的苦楚幼幼是半點也沒感覺到,她生活在一個幸福堆里,每天都幸福的冒泡。
有件事很神奇,她其實一直認為,再濃烈的感情都會隨着時間變成細水長流的溫情,比起愛人更像是親人。
然而她和霍斯僑似乎逃過了這一定律。
婚後三年兩人一直像是熱戀期,隔三岔五一個小驚喜,有時是燭光晚餐,有時是一起出門度假,並且就算同床共枕了許久,她依然時不時地會為她感覺到心動。
主要是那男人太撩了,太誘了,既有情趣又溫柔體貼,上床時又很是色氣,她常常把持不住。
「你又在勾引我,」這天晚上,幼幼渾身是汗,光着身子往他懷裏一滾,而他一臉好笑地攬住她的肩。
「嗯,我勾引你,」他竟然還承認了。
今晚兩人曾出席一場上流社會的宴會,他喝了幾杯香檳,回家時幼幼想洗澡,誰知走進浴室衣裳剛脫,就見他跟了進來。
接下來一場水戰,激烈得很,胡鬧到了大半夜才總算結束。
「霍斯僑」
她軟綿綿地叫着她,像是小貓在輕哼,眉眼彎彎的,眼神也亮晶晶,雖然之前做過一回,有點疲倦,但看樣子心情很不錯。
霍斯僑輕點着頭,「我在呢。」
「嘿~」
她一笑,然後一把摟緊了他脖子,湊上去在他臉頰用力啄一口。
三年之癢並未如期而至,熬過了三年,又即將來到第七年,但他們的感情如膠似漆,從未有過紅臉的時候,有時候幼幼甚至會故意跟他吵架,倒也不是因為有多生氣,根本沒有生氣的機會,就只是跟他鬧一鬧而已。
而他也只是笑,十分配合她,甚至偶爾兩人會十分默契地玩一玩冷戰,仿佛彼此賭氣互相不理人。
一開始家裏這些人被他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這小兩口的感情出了什麼問題,結果早上倆人互不搭理,晚上立馬就又親在了一起。
宋老太戴着老花鏡,一邊哄着家裏的小曾孫,一邊滿臉的無語,「這年輕人哦,不懂不懂。」
老爺子在旁搖晃着撥浪鼓,一邊逗孩子一邊說,「這叫小兩口的生活情趣。」
日子就這麼過着,幼幼被家裏寵得有點嬌氣,二十多歲依然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少女,但慢慢的,也不知怎的,性子逐漸定下來。
尤其哥哥們的孩子一個接一個出生,她突然也有點想生孩子了,而且從年齡來看,也差不多該生了。
她琢磨着這幾年用掉了不少避孕套,或許可以把那個摘了,正計劃着等過完年就要個孩子,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沒等過年就陰差陽錯地懷上了。
因為兩人有次在車上來了一回,當時酣暢淋漓的一場大戰,但忘了準備裝備。
幼幼一陣傻眼,接着又不禁一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她心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