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滬市所發生的事情,既然沈湘語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算周知非想要幫她參謀參謀,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最後為了防止小右一道獨大,為了能夠一碗水端平,周知非果斷地幫小左做了一次深入的按摩。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付雨琪總算是等到了他們倆回來了。
付雨琪疑惑的問道:「你們倆都幹什麼去了,那麼久都沒見到人。」
沈湘語臉上的紅暈都還未消,目光有些閃爍的說道:「沒,沒幹什麼。」
然後付雨琪又看向了周知非:「周師兄,你現在怎麼神神叨叨的,總看着自己的左手幹什麼。」
周知非一本正經道:「沒什麼,就是手心有點香氣四溢。」
沈湘語的目光頓時縮了縮,裝出一臉的高冷。
付雨琪有些莫名其妙,隨即眯着眼睛道:「又在說着一些別人聽不懂的暗語,你難道這對一名嗑學家來說是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嗎?」
周知非扯了扯嘴角:「什麼都嗑只會害了你,如果有勁使不完的話,可以幫酒店把地板都擦乾淨。」
「我只是喜歡嗑糖,但我不是有病。」
然後付雨琪湊到沈湘語跟前,摟住她的手臂道:「湘語,你家的這位你還管不管了?」
沈湘語唬起了小臉:「雨琪,我家的那位說的沒錯,什麼都嗑只會還害了你。」
付雨琪人都傻了:「你這老公奴沒救了,都還沒嫁過去呢,就已經夫唱婦隨了。」
周知非有些凌亂,罵罵咧咧的開口道:「付雨琪,你騷話那麼多,難道是想要考研麼。」
躲在沈湘語身後的付雨琪,一點都不慫的說道:「難道我說的還不對了?周師兄,你要不要說說你跟湘語是什麼關係?」
周知非微微一怔,隨即一本正經道:「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好朋友的關係啊,一輩子的那種。」
付雨琪舔了舔嘴唇:「是一輩子還是一被子?」
話音剛落,她好像反應過來了,自問自答道:「這兩個選項,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沈湘語一臉高冷道:「雨琪,你說話很好聽。」
周知非漫嘴角有些抽搐:「付雨琪,你不是急着要回宿舍嗎,趕緊叫車回學校啊,小富婆讓我送回去就行了。」
「就這麼點路,叫什麼車?」
「那你的工資沒了。」
「哼,我會怕這個嗎?叫就叫。」
「.…..」
事實證明當錢多到一定程度時,就連不怎麼在乎的付雨琪也變得在乎起來了。
……
……
轉眼之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期間除了跟沈湘語去了一趟好朋友房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窩在了公司。
自從小富婆回來後,周知非的工作效率肉眼可見的變高了很多。
就連好久之前答應黃德倫的交響曲,這棟爛尾樓工程終於是被他重新撿了起來。
這次「創作」的進度驚人,長達27分鐘的協奏曲,周知非很快就將總譜跟分譜給寫了出來。
因為是首小提琴協奏曲,所以在分譜上要比《命運交響曲》簡單多了。
像這種長篇的曲譜,周知非都是全手寫並且會保留手稿。
如果曲子足夠的經典,這些手稿都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愈發值錢。
萬一以後破產了,周知非還能靠賣手稿的錢過日子。
雖然有很大的概率,這輩子他是看不到這一天了。
只要他腦海里的作品一天沒用完,他就不存在破產的可能。
大不了在快要用完的時候,自己馬上急流勇退,提前過上退休包租公的日子,那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