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確實有一場大的,到時候可以帶上你。」
李君肅想了想薛延妥,看了看維持幻境的天龍杖,沉吟道。
天龍杖窮的都用道韻來糊弄人了,這也太慘了。
「你們之前存的呢?金剛寺沒有壓箱底的錢財嗎?」白星靈很明顯也是被驚到了。
「一群莽夫,存?不送我就謝天謝地了。」天龍杖嘆了口氣,吐槽着。
「我會向陛下稟報,看看六扇門能不能幫你們修繕一下寺廟。」
李君肅想到了萬能的追風巡捕,摸了摸下巴。
「真的嗎?可是銀子怎麼算?」天龍杖先是驚喜起來,而後耷拉下了臉。
「銀子?銀子我可以先幫你們墊付,等攻打外邦之後,你們富裕之後再還不遲。」
李君肅隨意的擺了擺手。
幫點小事就能拉攏祖兵,這筆買賣太划算了。
「爹,你真是我親爹,你缺女兒嗎?」天龍杖看着李君肅,真心實意的問了一句。
「嗷!」接着,金剛杵的拳頭,直接砸在了天龍杖頭頂。
「謝謝,我們欠你一個人情。」金剛杵看着李君肅,輕聲開口。
「有這句話,就夠了。」李君肅輕笑道。
祖兵的人情,可遇不可求。
「至純舍利怎麼回事?」白星靈看着躺屍的至純舍利,好奇問道。
「讓她安靜一下。」天龍杖瞥了眼地上睡得筆直的至純舍利,翻了個白眼。
她辛辛苦苦維持寺廟幻境,這貨還罵自己是叛徒,是真沒吃過帶着道韻的拳頭啊。
天龍杖自從自爆自己有道韻之後,也不藏着掖着了,給至純舍利帶來了安詳的睡眠狀態。
皇子恪看着奇葩的祖兵,內心對天兵的濾鏡,轟然碎裂。
在他的印象里,天兵都是威嚴十足的寶物,現在...
皇子恪低下了頭,不願多想。
而在另一邊,情況也差不多的古怪。
......
劍宿山
劍嬋坐在主位,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咳...都到齊了是吧。」劍嬋清了清嗓子,放下了茶盞。
周冷禪看着在場的寥寥幾人,眼角一抽。
「你腦子被門夾了?」周冷禪也不客氣。
周冷禪不敢置喙劍嬋,但此刻,他是周宗主。
「大膽!」劍嬋一拍桌子。
「在場就我們五人,還到沒到齊,你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是什麼?」周冷禪翻了個白眼。
他跟何違一邊,看着坐在對面的孟月裳跟邵憶白,又看向劍嬋。
「劍嬋,你找我們到底什麼事?」何違也是把信紙往桌上一拍,有些無語。
信紙被風吹起,落在了大廳中間,在場眾人都看到了信紙上的消息。
【速來劍宿山,不然帶武王轟平劍王城。】
眾人眼角一抽,孟月裳都捂住了臉,劍嬋這也太幼稚了。
「咳...皇朝要擴大供奉堂,有天兵入供奉堂的,皇朝與你們做生意時,便宜你們兩成。」
劍嬋見氣氛沉悶,乾脆直接說起了正事。
「真的?!」孟月裳第一個驚喜的站起來,落花劍宗現在與皇朝的生意往來十分頻繁。
自從跟大乾做了生意,落花劍宗的日子那是肉眼可見的滋潤,以往的其他生意對象,落花劍宗都打算給放棄掉了。
「好事啊!」
邵憶白也是驚喜的一撫掌,藏劍閣比落花劍宗投的還快,現在唯一的生意對象就是皇朝了。
藏劍閣的所有武器,皇朝那是來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