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司的人!」
啪!
仇讓雙眼翻白,腳掌一扭軟摔下去,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震球脫掉手套,甩了甩髮酸的手臂,按了按肩。
「這法器真棘手,始料未及啊,看來得快點上山咯。」
王震球掏出繩索,將仇讓綁了起來,還順手將所有法器都掏了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留一件護身法器。
「郝老頭,上次跟你說的,神機百鍊的繼承人,我給綁好了,你快點過來收了,別死在這裏。」
說時,他還左右觀望,防止有人在暗處偷襲。
任何八奇技擁有者,對公司來說,都是重點關注對象。
「你先在這裏睡會,我去抓老馬哥給你陪伴。」
確認沒有危險,王震球還頑皮的捏了捏他的臉,雙眸凝視着仇讓的全身上下,沒有疙瘩也沒有反應,說明確實是暈厥,這才放心的離開。
他不是夏禾,即便是個變態,也不會隨便對着人發癲,方才那麼做,不過是為了確保對方不是裝的。
在上山的路上,肖自在緩步走在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碰見,只是相互望了一眼,便沒有動起手來。
即便是第一次見面,他們依舊能認出彼此。
「西南的?」
「對,王震球,你叫我球兒就好了,好聽吧?華東的。」
「肖自在。」
「哈哈,那我叫你肖哥好了。」
王震球很是自來熟,這才剛知道對方的名字,就和對方肩並肩,相隔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連腳步和手臂擺動,都在追求同頻一致。
甚至,還會覺得好玩。
這種自來熟外加「幼稚」的行為,沒有讓肖自在反感,相反,還有一種看到同類的既視感。
大家,都是變態。
「肖哥,咱就這速度,不着急?」
走了一段路,王震球愈發看不懂,索性問了。
「華北的和華南的,在上面,不急。」
「哈?我跟你講,那教主本身可能不怎樣,但他的法」
王震球說着,忽然聲音一頓,沉默了片刻,才重新說道:
「華北和華南的,有問題。」
「不知道,但我想看看,他們是不是想跟公司做對。」
肖自在的眼瞳泛着紅色光澤,像紅寶石一樣,眨眨眼,紅色的光澤消失不見,是王震球幻視了。
視覺上是幻想的,但心裏想的肯定沒錯,因為肖哥就把心思寫在臉上。
他想看看,華北華南是不是打算背叛公司,如果是,那他或許能享受到獵殺的快意。
最後趕到的,是黑管兒,他手腕上的小型法器消失不見,上衣也出現破洞,健碩的肌肉若隱若現。
見到肖自在和王震球走的速度不快,他也很懂事的放低步伐,然後開口道:
「你們就不怕,是猜錯了,現在正打得翻天。」
「打不過,還逃不掉麼。」
肖自在目光注視着山上,大家都是臨時工,實力水平往往不會相差過大,再不濟也跑得掉。
黑管兒沒有反駁,他就是客套的問問,事實上也想瞧瞧,華北華南,是不是真打算死保馬仙洪。
晚點過去,局勢瞭然,還好一些,免得打到一半被偷襲。
「老孟呢?」
「他啊,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吧。」
「喔?小看他?」
「不,閒聊時說過,他是馴獸師,再厲害,也馴不了法器吧?」
閒聊着,山上的打鬥聲逐漸清晰明了,肖自在眼裏明顯露出了失望之色。
王震球雙腳一動力,猛地往上面衝去。
「幾位,他們算是同伴了吧。」
「唉,算。」
肖自在推了推眼鏡,跟着沖了過去,黑管兒沒有落下,全程沒有說話,腦子不斷回顧着馮勤的一舉一動。
不應該,這時候他怎會和教主打起來。
進了村,想方設法與教主見面,先前又是認識的,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