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看一眼腿,要我的命。
杜仲愷只是學着馮勤,稍微抽象一下,沒想到直接惹怒了對方。
原先還有交流這個環節,現在沒了,他們直接緩步逼近,一點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暗暗將這個鍋,全推給了馮勤。
這兩天跟着混,好的沒學成,盡學一些騷話。
「兄弟,我們只要你的天賦,未必會死,如果現在跟我們走,至少有一線生機。」
危機來得太快,他的額頭開始冒汗,心裏祈禱,給的法器一定要夠強,別真把命交代在這裏。
按照原先的計劃,他們肯定會挑一個地方,控制住唐門弟子,然後開大會商討,無論結果是什麼,只要是會對唐門出手,那肯定不會放過杜仲愷。
不過商討的時間,足夠馮勤趕到身旁。
沒曾想,對方的速度來得太快,這才剛到指定的東面,對方就圍過來了,完全不像預想的那般。
但能引起公司的重視,不可能是那種和全性一樣的無組織行動。
不然就會像龍虎山那般,即便是公司,也預料不到。
也就是說
對方恐怕,是針對唐門啊。
杜仲愷咽下口水,就好像裁判按下了發令槍。
咕隆一聲剛響動,六個猛地暴進!
瞄準位置,五人全是必死要害,只有那名女道士,瞄的是他的子孫後代。
方才的騷話,顯然是激怒到了她,無論是投降還是要打,她都決定,讓這個開口輕浮之人,淪為太監!
杜仲愷真覺得憋屈,一來是跟馮勤久了,二來是這女道士自己上來先撩腿的。
哐哐哐——
三聲巨響,致命攻擊落了三下,在杜仲愷的身上。
再怎麼身子敏銳,面對同時襲來的攻勢,他只能躲開三下,這三下不包含女道士的那一下。
儘管有斷子絕孫的風險,可跟命相比,兒子還是要往後靠一點的。
隨着三下攻擊而來的,是驚呼。
因為沒有破防!
杜仲愷的身形狼狽,在地上連連打滾,可實際上,沒有半點傷。
身上的法器,甚至沒有裂痕。
「奶奶的,這種廢物身上也有那麼高檔的法器?」
「靠北,唐門不是沒落了嗎,怎麼法器還能這麼隨便給。」
「靠!」
最後一聲,是杜仲愷喊的,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都淪為廢物了,要知道,自己學法器,可是整個家族討論好久才決定的!
就是因為自身的修為天賦夠高,極大概率能進頂峰,才會這麼隆重。
到你們嘴裏,成廢物了。
一怒之後,他還是只能逃竄。
白天才說得囂張,什麼遇到敵人不先逃跑,打一頓再說。
實際上,遇上的可都是下殺手的狠人,自己一個菜鳥,也就過年時候殺一次雞,真拿這來歷練,怕不是要被分屍。
哐哐哐——
光是逃竄,法器便響個不停,終於還是出現了裂痕,嚇得他臉色蒼白,殊不知,身後的六人隱隱開始後悔。
「人帶少了,我就是因為這個才討厭煉器師的。」
「既然動手,絕不能讓他逃走。」
「搖人,多叫點,十幾二十個全喊來!」
「搖人怕是來不及啊,要不撤?反正應慶洪在器宗是孤身一人,大不了讓他別去了。」
「媽的,那我不是要被唐門追殺?」
應慶洪狠狠一瞪,卻別無他法,現在搖人絕對來不及,參與這次事件的人,倒是有很多,二十多位。
早知道就應該全體出動,可誰能想到,看上去是唐門不起眼的弟子,身上帶着這麼硬的傢伙。
女道士殺瘋了,說什麼都要給他致命打雞。
可是無論怎麼打,那淡淡的金光就跟十米厚的鐵板一樣,怎麼都打不穿。
杜仲愷被打了這麼多下,終於是掏出了那件攻擊武器。
他確保了自身的防禦足夠,狠下心來,拿他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