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仙教和趕屍一族,去廣西創了個邪教?!」
唐秋山臉色大變,唐門如今可以說和五仙教來往密切,知道對方陷入風波,還是因唐門而起,要說不頭疼都是假的。
「是聖教吧,之前五仙教不是內鬥麼?」
唐秋山冷靜下來,細細一品,儘管知人知面不知心,可基本的眼力見肯定不會看錯,五仙教的掌門,可不是那種人。
「是啊,大概就是聖教搞的鬼,但那時候他可沒有成立聖教,這個鍋,五仙教甩不掉,而他們現在剛創立靈教,等同於把陸家,猿相門,都給拖下水。」
陸家是負責給他們當臉面的,如今出了事,可不能說脫開干係。
關鍵是唐門捅出來的這事,要說袖手旁觀也不可能,這趟渾水,必須得摻和。
這麼多事算在一起,唐秋山光是聽着都頭大,懂事的他悄悄往後退了兩步。
砰——
辦公室的門被牢牢關上,唐妙興也很懂他,「想必你已經把明天的責任,都推給馮勤了吧?」
「」
「正好,陪我一塊解決這些麻煩事吧。」
「張,張旺呢…師兄,你要一視同仁。」
「他也逃不掉,我這就去抓他過來,你倆,一個都別想走。」
「」
唐秋山腰杆一垮,苦哈哈的想着,就不能好奇心太盛,自家師兄怎可能無緣無故講那麼多事,肯定是有需求才說的。
早在聽見高寧之死時,就應該想辦法溜走,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身為長老又是主任,知道的事,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唐妙興的唉聲嘆氣,一點沒有影響到馮勤,他的心裏只有明天的新人試煉,還有煉丹房,以及這麼久忘了發的消息。
發消息太隨意,馮勤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陸瑾。
跟其他前輩,需要提前打個招呼再打電話,跟陸瑾不用,作為他最欣賞的外人,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電話一通,馮勤立馬開口,「誒,陸老爺!好久沒見着你,想你啊。」
陸瑾那邊咳的一聲,聲音里略帶着些許沉重,「這麼久才想到我,說吧,是不是通天籙遇到難題了?還是說唐妙興那小子讓你來套話的。」
「套話?啥事了?」
跟陸瑾聊天,馮勤是想到一茬說一茬,老實得很。
「喲,唐妙興那小子看來還不至於被外面那些破事給搞糊塗,還能什麼事,你小子把通天籙上交唐門的事唄。」
「啊…不可以?」
「當然可以啊,說明你對唐門跟對待家一樣,好事,不過我好奇,你幹嘛不自己揣兜里,怕被搶啊?」
不說馮勤習得丹噬和殃蝗,拿了什麼羅天大醮的第二。
就單是唐門最傑出弟子的身份,外加陸瑾親口應下的關係,馮勤就是在大街上睡,全性都不敢說去動他。
這一路走來也能看得出,那些小卡拉米,以及不少高層,可都儘可能避着走。
通天籙雖是八奇技,異人圈裏人人想要的絕技,但拿到手後,也得有命學。
「不是啊,我怕太想學了,你是不知道這通天籙有多好用,用丁點的炁,做到了我練了好幾個月才練出來的速度,放我身上,不得荒廢學業啊?」
學業指的是唐門功法。
陸瑾誒的一聲,感覺很在理,「你說得對,我用了通天籙後,逆生三重都不怎麼用了,不過我已是大精之姿,才算不上缺點,你還小,不能過度。」
這個理由,陸瑾太能接受,身為過來人,通天籙的好用程度,他最有發言權。
關鍵是只要你練得足夠嫻熟,每一道符籙用的炁,都很少,一場架打下來,用百張符籙都不會喘一口氣。
比用任何功法,都要更加省力省炁,關鍵是效果還比其它功法強。
一度讓陸瑾升起一種想法,用通天籙代替異人圈所有功法不就好了。
馮勤借着這個話題,「前不久,我帶隊去器宗交流會,結束時去了一趟茅山上清派呢。」
「器宗那幫自詡清高的老東西,尚郭元回來都跟我說過了